竹简,那张经历过无数次版本发布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对未知风险的恐惧。
我端起那碗已经凉透的泡面,连汤带水灌了下去。短暂的温热无法驱散从胃里升起的寒意。
“没事。”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月光下安静运行的服务器集群(稻田),“只要我们的核心数据(粮食产量)还在持续增长,公司价值就在,我就是安全的。这轮博弈,还没到清算的时候。”
我说得斩钉截铁,像是在给团队打气,更像是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然而,就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一阵不知从哪个漏洞里钻出来的邪风,猛地灌入机房(书房)。桌上的油灯剧烈闪烁,火苗被压得只剩一个微弱的像素点,明灭不定,仿佛下一秒就要触发断电保护。
桌上那几卷摊开的审计报告被风掀起,哗啦啦作响,其中记录着那笔“敏感技术采购”(挪用款项买药)的那一卷,格外活跃,直接滚落到我的脚边,竹简摊开,那一行刺目的记录正好朝上,像一个无法被r -rf的顽固文件。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很好,我的竞争对手,比产品排期表上预估的,来得还要早。
这场风,看来是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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