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的黑影,如同淬毒的标枪,带着刺鼻的腥风,从淤泥深处电射而出!速度之快,只在空中留下数道模糊的残影,分袭黄天越的下盘、腰腹和面门!
是**铁线鬼蛇**!此物形似毒蛇,却无眼无鳞,通体覆盖着如同精铁打造的环节硬壳,口器如针,蕴含剧毒,能轻易洞穿铁甲!更可怕的是,它们潜伏在寒潭淤泥中,与毒瘴共生,行动无声无息,是此地最致命的杀手之一!
袭击来得毫无征兆,角度刁钻狠辣,几乎封死了所有闪避空间!
黄天越眼中寒芒一闪!不退反进!
他身形如同鬼魅般一个极其细微的晃动,仿佛未卜先知,险之又险地让过了刺向面门和下盘的两条鬼蛇。同时,右手食中二指并拢,对着那条直刺腰腹、最为歹毒的铁线鬼蛇,凌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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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震耳欲聋的爆响,没有璀璨夺目的光华。
只有一道比发丝更细、凝练到极致的白色霜线,自指尖无声激射!
霜线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撞在那条铁线鬼蛇坚硬如铁的三角形头颅上!
嗤——!
一声极其轻微的、如同热刀切过牛油的声响。
那条凶悍扑来的铁线鬼蛇,动作骤然僵在半空!细长的身躯从头部开始,瞬间覆盖上一层晶莹剔透的冰霜!冰霜蔓延的速度快得惊人,眨眼间便将这条数尺长的毒物从头到尾彻底冻结!它保持着扑击的姿态,如同一条栩栩如生的冰雕毒蛇,啪嗒一声掉落在冰冷的淤泥上,摔成数截,断口处光滑如镜,内部血肉骨骼尽成冰晶粉末!
另外两条扑空的铁线鬼蛇似乎被这诡异的一幕震慑,细长的身躯在空中一扭,竟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嘶嘶”声,如同金属摩擦,放弃了攻击,闪电般缩回了淤泥深处,消失不见。
滩涂再次恢复了死寂,只有幽绿的鬼针草在瘴气中闪烁着微光。
黄天越看也没看那摔碎的冰蛇,脚步不停,径直走向最近的那株鬼针草。他俯下身,并未直接用手去触碰那幽光闪烁的叶片。指尖一缕凝练的真气透出,如同最精微的手术刀,精准地切断草茎,同时一股极寒的“藏锋”之气瞬间包裹住整株药草,将其连同根须附近的一小团泥土一起冻结,形成一块拳头大小的冰坨,稳稳落入他掌心。寒气隔绝了药性与外界毒瘴的接触,也防止了药性流失。
他动作不停,身形在滩涂上几个起落,如法炮制,又迅速采下另外三株年份最足、药性最强的鬼针草,同样以寒冰封存。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如闪电,浓重的毒瘴和潜伏的危险仿佛对他毫无影响。
就在他采下第四株药草,准备返回时!
哗啦啦——!!!
死寂的寒鸦潭中心,平静的墨黑水面猛地炸开!一个庞大到令人窒息的阴影破水而出!
那是一条难以形容的巨物!通体覆盖着墨绿色、粘滑腥臭的厚皮,布满了疙疙瘩瘩的毒瘤和吸附着水藻淤泥的褶皱。它拥有一个如同小山包般巨大的扁平头颅,头颅两侧是两只闪烁着幽绿色凶光的巨眼,冰冷而贪婪。一张足以吞下整头牛的巨口张开,露出里面层层叠叠、如同铡刀般的惨白色利齿!最令人头皮发麻的是它口中探出的、如同巨蟒般的猩红长舌,舌尖分叉,滴落着腥臭的涎液!长舌两侧,密密麻麻排列着无数细小的孔洞,此刻正喷吐着浓郁得如同实质的灰白色寒潭瘴气!
**寒潭毒蟾**!这方绝地的真正霸主!它显然被黄天越斩杀鬼蛇和采摘药草的动作惊动,彻底从沉睡中被激怒!
“咕——呱——!!!”
一声沉闷如雷、震得整个寒鸦潭水面剧烈波荡、山岩簌簌落土的恐怖蛙鸣炸响!音波混合着浓烈的毒瘴,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撞向滩涂上的黄天越!
恐怖的声浪带着强烈的眩晕和恶心感席卷而来!黄天越只觉耳膜刺痛,气血一阵翻腾!那巨蟾喷吐出的毒瘴,颜色更深,腥臭更烈,所过之处,连空气都发出“滋滋”的腐蚀声!比潭边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