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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亦是个知进退之人,知我们不愿露面便是不愿暴露身份,因此也并未多言,只是吩咐衙役们将擒获的人都捆起来,押回雷州城。
瞧着他们都远去之后,我纵身一跃跳到了蓝相夷所在的那棵树上,那树叉或许无法承受住我们二人的重量,开始颤颤悠悠。
蓝相夷无奈的笑了笑,将我横着抱起,一个转身下了树。
我在他的怀中伸出手指轻轻的捏了捏他的下颚问道:“相夷,你就不好奇这越林修去哪了?”
蓝相夷宠溺的看着我笑道:“阿婉,莫不是你将他引走的?”
我得意洋洋的点了点头言道:“我只是派一小乞丐送了一字条,那字条上写着越三非他亲生,乃是越林汉与庄妙妙苟且而出。
至于这证据便在雷州城外鹤栾山的福音寺中。”
蓝相夷听罢,轻轻挑了挑剑眉问道:“那阿婉是如何确定他会上钩呢?”
我抿唇一笑言道:“你忘记那日在庄子上越修汉出头为庄妙妙说情一事了?这人呐,但凡有一丝异样便会引起无限的怀疑,所以,无论此事真假,他都必会去探查一二的。
至于私运铁矿一事,他自是认为有薛有山便万事大吉了。”
蓝相夷听罢,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我的鼻尖言道:“而你故意将越修林引开,便是为了让薛有山误以为是越林修出卖了他!
这走私一事实乃大罪,越林修定是会将自己摘个干干净净的,可薛有山会如他所愿吗?
阿婉,你设下的此局环环相扣,有意思至极呐!”
我噗呲一笑言道:“还有一局,静待登场,我的相夷,莫急莫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