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的,我没有看花眼,我当时急得大叫,大喊船手救他们,可是,可是......”
“可是当你再次睁眼的时候,便是瞧见了咱们是吗?”
姤霁默默的点了点头。
“阿霁,为什么当初她们问你之时,你没有说?”
姤霁死死的咬着下唇,不停的摇着头。
“是因为你阿母在你醒来之际扇了你一巴掌的原因?”
“是......”姤霁那微弱的声音从齿缝之中悄声而出,“阿母喜欢阿玉,不喜欢我。她总觉得我说什么都是撒谎。可是娜乌,我真的没有撒谎啊!”
“阿霁,可以告诉娜乌,你为何会觉得你的阿母不喜欢你吗?”
阿霁抽了抽鼻子,委屈的泪水哗啦啦的流着:“阿玉偷吃了甜糕,但并不是我给的,是她自己拿的。当阿母问她是谁给的之时,阿玉便指向了我。可阿母不由分说便责骂我,说我撒谎。可是我并没有啊,娜乌,明明是阿玉自己拿的,为什么阿母不信我!!”
老嬷母紧紧蹙眉继续问道:“就这一件事?”
“不是的,还有好多!呜呜呜......”姤霁想起了她阿母冤枉她的过往,声泪俱下,“娜乌,阿玉把瓮打碎了,阿母责打我,阿玉把毯子弄脏了,阿母依旧责备我,还有好多好多这样的事情!娜乌啊,我不懂,为什么阿母就是不信我呢?明明都是阿玉做的,她就是不信我!我也是阿母的孩子啊!”
老嬷母听罢,一声长叹,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姤霁的头,半晌之后才问道:“阿霁,那你恨你的阿渺阿玉吗?”
姤霁为之一愣,未曾回答,可她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了。
姤央因为姤渺幼小,便认为是姤霁撒谎推卸责任,不由分说的去责备打骂姤霁,这样不明事理的偏袒行为反而导致了她们乌妞之间的关系。
老嬷母通过这一段对话,开始陷入了沉思之中。
姤霁如今已是懂事的年纪了,既然对姤央与姤渺有了记恨之意,那么今夜她所说的皖诺与姤渺之死当中,是否皆是真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