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啊...)
罗小黑轻声说。
他睁开眼,不再去看那股深渊。
他只看着那杯水。
他只看着坐在对面那个绝对会按住他的师父。
黑色的灵力不再是烬那毁灭性的解构,而是...
那团熟悉的、毛茸茸的、有点懒的...
嘿咻。
它小心翼翼地伸出来,碰了碰杯子,然后慢慢地
把水拖了过来。
罗小黑抓住了那杯水。
水是温的。
他颤抖着喝了一口。
这是...
他自己的力量。
他夺回了第一寸领地。
罗小黑抓着那杯水,但他依旧感觉自己是污秽的。
在厕所里那场疯狂的呕吐不仅是精神上的。
他依旧能感觉到第一时间线上那些黏腻、屈辱、被迫表演的触感残留在皮肤上。
他看着身上这套在纽约总部穿了几天、沾染了汗水和模拟战斗血迹的制服。
他感到一阵强烈的自我厌恶。
无限看着他。这位旧时代的神看懂了罗小黑那种仿佛想把自己皮肤抓破的细微颤抖。
那是比恐惧更深的自我厌恶。那是灵魂在厌弃自己的身体。
无限站起来,拿走了罗小黑手中的水杯。
木屋后面,无限没有理会他的颤抖,温泉还在。
去把自己洗干净。
这句命令让罗小黑的大脑瞬间空白。
温泉...洗干净...
他要脱掉衣服。赤身裸体。在水里...
——闪回!
冰冷的祭坛...█...渊那带着爱意的抚摸...
被迫█救援者时的极致屈辱与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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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罗小黑开始剧烈颤抖,他往后缩去试图离无限远一点。
不...我不能...
(我不能脱衣服!我不能赤裸!我不能...)
这不是请求,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尖叫。
无限看着他。那双属于裁决者的眼中闪过一丝罗小黑看不懂的近乎怜悯的情绪。
无限终于明白了渊到底对这个孩子做了什么。
无限没有再逼他。他只是转身拿了一套干净的他以前穿过的旧衣服放在床尾。然后他走到门口。
罗小黑。他没有回头。
这不是纽约。这里没有渊。没有观众。也没有剧本。
这里只有我。
他停顿了一下,给了罗小黑一个渊从未给过、他也从未想过的选择。
我会在这里守着。
无限走出了木屋,关上了门。
他把这个安全屋,把身体的自主权,完完整整地还给了罗小黑。
你可以自己来。
无限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平静而坚定。
我会一直等到你准备好。
(重生)
罗小黑独自一人。
木屋里很安静。
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混乱的心跳,以及门外师父那平稳到近乎永恒的存在的呼吸。
他没有走远。他就守在门口。
罗小黑看了看床尾那套干净的、属于师父的旧衣服。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沾染了模拟战血迹、汗水、以及厕所里那股绝望气味的队长制服。
它很脏。
它就是烬的皮肤。
它就是渊施加在他身上那份爱的证明。
他必须脱掉它。
他伸出手,颤抖着去解第一颗纽扣。
——闪回!
冰冷的祭坛。
衣物被粗暴撕碎的声音。
渊那带着欣赏的、如同抚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