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味混着争吵声,把半个院子的人都引了出来。
许大茂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笑得一脸幸灾乐祸:“我说贾大妈,您可看清楚了,别冤枉了好人——不过话说回来,秦嫂子家日子紧,拿点柴火也不算啥大事,您就当积德了呗。”这话明着劝和,实则火上浇油,气得贾张氏更凶了:“我积德?谁给我积德?我家棒梗还等着柴火烤红薯呢!”
娄晓娥看得清楚,秦淮茹脚边确实堆着些柴火,捆柴的绳子是供销社特有的黄麻绳,跟贾张氏院里那捆用草绳捆的根本不一样。她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争吵:“贾大妈,您家柴火是用草绳捆的吧?”
贾张氏愣了一下:“是啊,怎么了?”
“那秦嫂子这捆是黄麻绳。”娄晓娥弯腰捡起地上的锅铲,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油污,“傻柱哥昨天跟我提过,说他老家来人带了柴火,特意用黄麻绳捆的,怕受潮。”她把锅铲递给秦淮茹,眼神示意她看柴火绳子,秦淮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指着柴火:“对!是傻柱带来的,您看这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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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脸上有点挂不住,却还嘴硬:“谁知道是不是她换了绳子……”
“那简单。”娄晓娥突然往贾张氏院里走,众人都愣了,跟着她进了东厢房,就见贾张氏说的那捆柴火好好地靠在墙角,草绳捆得整整齐齐,“这不就在这儿吗?”
贾张氏的脸“唰”地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许大茂见风向不对,赶紧打圆场:“哎呀,都是误会!贾大妈也是老眼昏花了……”
“误会可不能乱说。”娄晓娥转头看他,嘴角带着笑,眼神却冷,“许大哥这话不对吧?平白无故说人偷东西,这要是传出去,秦嫂子以后怎么在院里抬头?”她这话正说到秦淮茹心坎里,秦淮茹眼圈更红了,却带着点感激看了娄晓娥一眼。
一大爷赶紧出来收尾:“行了行了,既然是误会,大家就散了吧。贾张氏,下次看清楚再说!”贾张氏悻悻地“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屋,许大茂没讨到好,瞪了娄晓娥一眼,也走了。
秦淮茹拉着娄晓娥的手,低声道谢:“晓娥妹子,今天多亏你了……”
“嫂子客气了。”娄晓娥抽回手,指了指锅里的肉,“快看看肉糊了没,别白忙活一场。”看着秦淮茹匆忙去关火的背影,她心里却没什么波澜——刚才帮秦淮茹,不过是看不惯许大茂和贾张氏的嘴脸,至于领情不领情,她不在乎。
刚想回娘家,就听见傻柱在身后喊:“娄晓娥!”她回头,见傻柱手里拿着两个白面馒头,递了过来:“给,刚蒸的,你带回去给婶子尝尝。”
娄晓娥挑眉,这傻柱虽然直,倒比院里其他人实在些。她接过来,掂量了一下:“谢了。下次要是再带柴火,记得跟贾张氏打声招呼,省得她又瞎嚷嚷。”
傻柱挠挠头,嘿嘿直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晚了路不好走。”
拿着馒头往娘家走,晚风带着饭菜香吹过来,娄晓娥突然觉得,这四合院虽然极品扎堆,但偶尔也能看到点实在人。只是她没注意,身后许大茂的窗户缝里,正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背影,眼神阴沉沉的,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回到家,把馒头递给母亲,娄母掰开一个,惊讶道:“这傻柱手艺不错啊,面发得这么软和。”娄父喝着酒,慢悠悠地说:“傻柱人直,就是太护着秦淮茹,早晚要被拖累。”娄晓娥没接话,心里却想着父亲的话——这院里的人,个个都有自己的小算盘,想不做冤大头,还得再硬气点才行。
正想着,就听见院外传来敲门声,伴随着许大茂的声音:“晓娥!在家吗?我有事儿找你!”
娄晓娥皱眉,这时候他来干什么?娄父使了个眼色,让她别开门,自己起身走到门边:“大茂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晓娥已经睡了。”
“叔,我就说两句话!关于厂里废料的事,我想跟晓娥再商量商量……”许大茂的声音透着股不怀好意的殷勤,娄晓娥心里立刻警铃大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