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在打探消息。娄晓娥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感激的样子:“多谢嫂子提醒,我心里有数。其实也没啥,就是粮本上的记录,查也不怕。”她故意把“粮本”两个字说得很重,就是要让秦淮茹传话给许大茂——她没破绽可抓。
秦淮茹走后,娄晓娥立刻锁上门,走到酸菜缸前,用力掀开缸盖。卤水的酸气扑面而来,她屏住呼吸,伸手从缸底摸出那个油纸包,打开一看,银元安然无恙。但她知道,这里不能再藏了,许大茂既然起了疑心,肯定还会再来。
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墙角的煤堆上。冬天快到了,家里备了不少煤,用煤块把银元埋起来,既隐蔽又不会引人怀疑。说干就干,她找了个小布包把银元重新裹好,趁着院里没人,飞快地扒开煤堆,把布包埋在最底下,再仔细盖好,看不出半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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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收拾完,就听见傻柱在院门口喊:“晓娥妹子,在家不?”
娄晓娥开门,见傻柱手里拎着个布包,脸上带着急乎乎的神色:“刚才许大茂跟三大爷嘀咕,说要去街道办告你,说你家缸底藏了资本家的浮财!”
娄晓娥心里一紧,随即镇定下来:“他爱告就告,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街道办那人跟许大茂他叔是朋友,真要查起来……”傻柱急得直搓手,“要不你先把东西转移到我那儿?我屋小,他们未必会查。”
看着傻柱真诚的眼神,娄晓娥心里暖了暖:“傻柱哥,谢谢你。不过不用,我已经换地方了。”她凑近傻柱耳边,低声说了煤堆的事,傻柱这才松了口气:“你这脑子,比猴还精!”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脚步声,三大爷带着两个穿中山装的人走了进来,许大茂跟在后面,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娄晓娥同志,”为首的人亮出证件,“有人举报你私藏浮财,我们要搜查一下。”
娄晓娥站在原地没动,语气平静:“同志,我家都是普通老百姓,哪来的浮财?不过既然是搜查,我配合。但要是查不出东西,我希望许大茂同志能给我道个歉——平白无故污蔑人,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许大茂立刻嚷嚷起来:“查就查!要是查出来,看你还嘴硬!”他指着酸菜缸,“先查那个缸!我看它最可疑!”
两个同志对视一眼,走到缸边,娄晓娥主动上前掀开缸盖:“同志请看,就是普通的酸菜。”
酸菜的酸气散开,两个同志皱了皱眉,其中一个用长柄勺搅了搅,除了芥菜疙瘩什么都没有。许大茂不死心,喊道:“缸底!看看缸底!”
同志探头往缸底看了看,又敲了敲缸壁:“就是普通的陶缸,没什么问题。”
许大茂急了:“不可能!肯定是藏别的地方了!煤堆!对,煤堆里!”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依旧镇定:“同志,我家煤堆就在那儿,要是不放心也可以查。不过我得说一句,许大茂同志跟我家有点过节,他这话……”
三大爷赶紧打圆场:“哎呀,都是街坊,大茂也是随口一说。”
两个同志没理会三大爷,径直走到煤堆前,用棍子里里外外扒拉了一遍,除了煤块还是煤块。为首的人脸色沉了下来,转身看着许大茂:“许大茂同志,你这是报假案,妨碍公务!跟我们回街道办一趟!”
许大茂吓得脸都白了:“不是,我……我就是猜的……”
“猜的就能随便污蔑人?”同志严肃地说,“娄晓娥同志,要是你想追究,可以跟我们一起去做个笔录。”
娄晓娥看了眼魂不守舍的许大茂,摇了摇头:“算了同志,都是一个院的,估计他也是一时糊涂。下次别这样了就行。”她给了许大茂一个台阶,却也暗暗敲打了他。
许大茂像得了特赦,头也不回地跑了。三大爷讪讪地跟着走了,两个同志临走时还特意跟娄晓娥道了歉,说给她添麻烦了。
院里终于清静下来,娄晓娥靠在门框上,长长舒了口气,后背已经惊出了一层薄汗。傻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