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子把上,脸涨得通红,最后还是没好意思拿走,几乎是逃着出了门。
娄晓娥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跟她玩借鸡生蛋的把戏?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
刚把红薯倒进缸里,就听见中院吵起来了。傻柱的大嗓门震得窗户响:秦淮茹!你少在背后编排我!我啥时候说要给老太太买半导体了?!
我没编排你!秦淮茹的声音带着哭腔,是娄晓娥说的!
娄晓娥挑帘出来,正看见傻柱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许大茂蹲在旁边筛沙子,看得一脸幸灾乐祸。
傻柱哥,咋了这是?她走过去,故意装傻,我没说你要给老太太买半导体啊,我是说......你想给你妈买台收音机,让她听戏。
傻柱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梗着脖子喊:对!我是想给我妈买!关你啥事?
秦淮茹被堵得说不出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可怜兮兮的。院里的人都围了过来,三大爷又开始拨算盘,嘴里念叨着一台收音机三十五块,够借七次五块钱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贾张氏抱着胳膊站在台阶上,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啊,对别人家的孩子比对亲妈还好,结果呢?人家还不领情。
这话像是巴掌扇在秦淮茹脸上,她捂着脸就往家跑,地关上了门。
傻柱气呼呼地瞪着娄晓娥:你咋把这话捅出去了?
我这不是帮你吗?娄晓娥笑得坦荡,总不能让她天天缠着你借钱吧?再说了,你本来就该多疼疼你妈。
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许大茂在旁边偷笑,被他瞪了一眼,赶紧低下头筛沙子,动作快了不少。
娄晓娥看着这场闹剧,心里清楚,这只是开始。秦淮茹吃了亏,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下午就出事了。
娄晓娥正在给聋老太太送棉鞋,刚走到西厢房门口,就听见贾张氏在院里喊:我的红薯呢?我晾在窗台上的红薯干呢?!
她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出去,见贾张氏正叉着腰在院里转圈,唾沫星子横飞:肯定是被人偷了!我看就是秦淮茹!她上午借不到钱,就偷我红薯干!
秦淮茹从屋里冲出来,脸都白了:你胡说!我没偷!
没偷?贾张氏指着她的手,那你手上的红薯渣咋回事?
秦淮茹慌忙把手背到身后,眼泪掉了下来:我......我是中午给孩子蒸红薯吃了,不是偷你的!
谁信啊!贾张氏扑过去就要搜身,被一大爷拦住。
行了!一大爷的脸色很难看,多大点事,至于吵成这样?
咋不至于?贾张氏不依不饶,那红薯干是我晒给棒梗吃的!现在没了,肯定是被她偷去给小当槐花吃了!
娄晓娥站在旁边,看着秦淮茹手背的红薯渣,心里冷笑。这哪是红薯渣,分明是新鲜红薯的黏液——秦淮茹肯定是中午蒸了她送的红薯,被贾张氏看见了,故意栽赃。
大妈,她突然开口,您的红薯干晾在哪儿?
就窗台上!贾张氏指着自家窗户,用簸箕装着,满满一簸箕呢!
娄晓娥走过去,蹲在窗台下看了看,又闻了闻,站起身说:大妈,您的红薯干不是被偷了。
那是咋了?贾张氏瞪着眼问。
像是被猫叼走了。娄晓娥指着地上的爪印,您看这印子,跟老太太那只猫的爪印一样。
众人低头一看,果然有串浅浅的猫爪印,从贾张氏窗台下一直延伸到院门口。
不可能!贾张氏喊,那猫从来不偷东西!
许是饿了吧。娄晓娥看向聋老太太,奶奶,您今早喂猫了吗?
老太太坐在廊下,慢悠悠地抽着烟袋:忘了。
这话一出,贾张氏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总不能跟一只猫计较吧?
算......算我倒霉!她跺了跺脚,转身回屋了,嘴里还嘟囔着。
秦淮茹松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