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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许大茂语塞,眼神躲闪着瞟向墙角的柴火堆。
贾张氏何等精明,立刻反应过来,抓起那油纸就往许大茂脸上甩:好你个杀千刀的!偷我鸡不成,还想毒死它?!
许大茂被打了个正着,油纸边角刮在他下巴上,划出道血痕。他急了,抬手就想推贾张氏,被傻柱一把揪住胳膊:你还敢动手?
我没有!许大茂挣扎着喊,我买老鼠药真是毒老鼠的!谁知道鸡会跑出来......
跑出来你就往鸡窝里撒药?娄晓娥冷笑,故意提高声音让全院人都听见,大茂哥,这可是投毒!真要闹到派出所,你担待得起?
这话像盆冰水浇在许大茂头上,他瞬间蔫了,腿一软差点跪下:晓娥妹子,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想吓唬吓唬贾张氏......
吓唬?贾张氏不依不饶,扑上去撕扯许大茂的衣领,我看你是想毒死我全家!你个黑心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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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扭打在一起,许大茂的新褂子被撕开道大口子,贾张氏的头发散成了鸡窝。傻柱想拉架,却被贾张氏反手挠了道血印。
都住手!一大爷拄着拐杖站在台阶上,脸色铁青,修院子的水泥马上就到,你们想让街道办的人看笑话?
贾张氏这才停手,往地上一坐就哭:我的鸡啊......那可是能下蛋的鸡啊......
娄晓娥悄悄给傻柱使了个眼色。傻柱会意,弯腰把贾张氏扶起来:大妈您先消消气,许大茂要是真投毒,咱找派出所评理。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修院子,您看这路......
提到修院子,贾张氏的哭声小了点。她眼珠一转,突然指着许大茂喊:他得赔我鸡!还得给我家多派点活儿,不然这事儿没完!
许大茂脸都绿了,却被一大爷瞪得不敢反驳。娄晓娥看着他那副憋屈样,心里的疑团消了大半——要是真想害人,哪会被贾张氏拿捏成这样?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三轮车的响声。小李带着两个工人送水泥来了,麻袋卸在中院当间,灰扑扑的一堆。
娄晓娥同志,小李擦着汗笑,这可是我跟水泥厂厂长磨了半天才弄来的,够铺整个中院了。
太感谢您了。娄晓娥让母亲端出凉茶,又塞给工人师傅每人两块水果糖,辛苦大家跑一趟。
小李的目光扫过院里的狼藉,皱了皱眉:这是......
没事没事,一大爷赶紧打圆场,家庭矛盾,已经解决了。他冲傻柱使眼色,还不快组织干活!
傻柱吆喝着让男人们搬砖,秦淮茹拉着几个妇女去和泥,院里总算有了点干活的样子。许大茂被分配去筛沙子,贾张氏盯着他,时不时骂两句偷鸡贼,倒也没再闹。
娄晓娥站在廊下看傻柱指挥着铺水泥,他光脚踩在湿泥里,裤腿卷到膝盖,溅了满身灰也不在意。傻柱哥,歇会儿喝口水。她递过搪瓷缸。
傻柱接过去灌了大半缸,抹了把嘴笑:你是没见许大茂筛沙子那怂样,手抖得跟筛糠似的。
他怕贾张氏闹到厂里去。娄晓娥往许大茂那边瞥了眼,他正偷偷往墙角扔什么东西,动作飞快。
扔啥呢?傻柱也看见了,刚要走过去,就被秦淮茹拦住。
傻柱,帮我递桶水。秦淮茹笑得温柔,手里的瓦刀却没停,这水泥快干了。
等傻柱转身,娄晓娥再看墙角时,许大茂已经站直了身子,两手空空。她心里那点刚放下的疑虑又冒了出来,借口去倒脏水,绕到墙角。
墙根的草丛里,藏着个皱巴巴的纸包,正是供销社卖老鼠药的那种包装。包口敞着,里面的灰绿色粉末少了小半。
娄晓娥用树枝把纸包挑起来,粉末沾在枝桠上,刺鼻的气味让她胃里一阵翻腾。这药量,毒死只鸡绰绰有余,要是......要是混进谁家的饭里......
晓娥妹子,咋了?秦淮茹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娄晓娥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