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傻柱没再追问,转身往外走,路过院门口时,脚踢到了那块松动的砖头,哎?这水泥地咋回事?
娄晓娥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眼看着傻柱弯腰要捡砖头,赶紧说:可能是昨晚下雨泡松了吧?我早上看就这样。她故意提高声音,想让茅房里的秦淮茹也听见。
傻柱了一声,把砖头踢回原位:回头让二大爷找人来补补,别绊着人。他没多想,晃晃悠悠地出了院门。
茅房的门一声开了,秦淮茹走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娄晓娥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的疑团更重了——这俩人,好像都有点不对劲。
吃过早饭,娄晓娥假装去买酱油,绕到院门口,想再看看那铁筒。可等她到了地方,却愣住了——被凿开的水泥地被填上了,还撒了层细沙,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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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什么时候弄的?难道她刚才回来后,他又起了一次?
正盯着地面出神,二大爷背着双手走过来,看见她,清了清嗓子:晓娥啊,听说你评上积极分子了?不错不错,给咱们院争光了。
二大爷过奖了。娄晓娥回过神,礼貌地笑了笑。
二大爷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了转,又扫向院门口,慢悠悠地说:年轻人积极是好,但也别太较真。院里街坊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和气生财嘛。
这话里有话。娄晓娥心里一动:二大爷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没有没有,二大爷摆摆手,却又话里有话,就是昨晚听见点动静,许大茂那小子好像在门口忙活啥,我劝了他两句,让他别瞎折腾。他顿了顿,凑近了些,那小子最近跟他那表哥走得近,你多留意点。
娄晓娥心里咯噔一下。二大爷这是在提醒她?他怎么突然好心了?
谢谢二大爷提醒,我会注意的。
二大爷点点头,背着手上班去了。娄晓娥站在原地,脑子里像团乱麻。二大爷的提醒,许大茂的铁筒,秦淮茹的装糊涂......这三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中午做饭时,娄晓娥故意把案板搬到院里,假装切菜,耳朵却竖着听周围的动静。许大茂家的门一直关着,没什么声息。秦淮茹倒是出来晾衣服,嘴里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不错,晾到最后一件时,她往院门口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个奇怪的笑。
娄晓娥握着菜刀的手紧了紧。她得弄清楚那铁筒到底是什么。
傍晚,父亲下班回来,娄晓娥把事情跟他说了。父亲听完,脸色沉了沉:铁筒?带字的?他想了想,我厂里以前处理过一批旧设备,有个储气瓶跟你说的像,上面刻着压力参数。
储气瓶?娄晓娥愣了,那东西危险吗?
要是空的倒没事,父亲皱着眉,就怕里面有余气,太阳晒得温度高了,容易炸。
娄晓娥的后背瞬间出了层冷汗。许大茂把这东西埋在院门口?他是想炸谁?还是......想制造意外?
爸,咱们得想办法弄出来。
父亲点点头:等夜里吧,我去。
不行,娄晓娥拉住他,您年纪大了,万一有危险......还是我去,我年轻,动作快。
你一个姑娘家......
爸,您忘了我中学时参加过化学小组?懂点这方面的常识。娄晓娥看着父亲,眼神很坚定,再说了,许大茂防着院里人,未必会防我。
父亲沉默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小心点,要是不对劲,立刻回来。
夜里,娄晓娥等父母睡熟,揣上手电和一把小铲子,再次溜到院门口。月光比昨晚暗,云层遮住了大半。她刚蹲下,就听见身后有动静,猛地回头——
秦淮茹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个空盆,像是刚倒完水。
晓娥妹子,你这是......
娄晓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里的铲子差点掉地上。她定了定神,举起铲子笑了笑:白天看见这儿有块砖松了,想把它铲平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