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断输入,她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呼吸也不再那么微弱。就在这时,她突然睁开眼……
她突然睁开眼,眼神亮得惊人,直直看着我:“母亲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别信双兽,它们不是神,是囚徒。”
她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气若游丝:“那你知道……囚徒最怕什么吗?”
我摇头。
“怕有人看见它的锁链。”她嘴角溢出一丝血,顺着下巴往下滴,眼神却亮得像燃尽前的最后一点火星,“而你……已经看见了。”
她话音未落,左肩雀纹猛然炸开一道青光,直冲岩顶,将狭窄的岩缝照得如同白昼。我右臂虎纹同时爆发金光,两股力量在空中交汇,形成一道短暂的光弧,像桥,像锁,像某种被遗忘了千百年的契约。
岩缝深处,传来一声极低的呜咽,像是远古的兽在哀鸣,又像是锁链拖动的“哐当”声,沉闷得让人头皮发麻。
她的手原本死死抓着我的衣角,此刻力气渐渐消散,指尖无力地从布料上滑开,在寂静的岩缝里,那细微的摩擦声格外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