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调子。
墙壁里的敲击声变得急促,然后慢慢缓和,最终与他的节奏同步。阿哲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平静,那些纠缠他数月的幻听和自残冲动,如潮水般退去。
凌晨时分,一切归于寂静。
阿哲没有完全明白那晚发生了什么,但他终于能安然入睡。一个月后,他将《归》的所有收入捐出,在陈国栋家乡修了一座小小的纪念馆,纪念那些在工业化进程中默默奉献却被人遗忘的普通工人。
最后一晚在出租屋里,阿哲在陈国栋的日记本最后一页添上了一行字:
“魂归处,即家乡。”
他不知道这样做是否真的安抚了什么,但对他来说,这成了一种解脱与和解。每当寒冬来临,雪花飘落时,他仍会偶尔听见远处传来的隐约敲击声,但不再恐惧,只是静静地聆听,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