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能力,做出对他最有利的安排。”
“法定监护人?我们早就离婚了!”沈知意气得浑身发抖,“你没资格……”
“资格?”陆宴打断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可以试试,拿着这份亲子鉴定报告,去任何一家法院,看看法官会如何裁定一个故意隐瞒孩子存在四年的母亲,和一个有能力提供顶级医疗、教育和生活保障的父亲,谁更适合获得主要抚养权。”
他太清楚了。清楚法律的倾斜,清楚资本的重量,更清楚她此刻的孤立无援。
沈知意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头顶。他说得对,她毫无胜算。在陆宴庞大的财富和资源面前,她那点微薄的积蓄和拼命争取来的事业,不堪一击。
“你这是在逼我……”她喃喃道,眼神涣散。
“我是在给你选择。”陆宴走回办公桌后,重新坐下,姿态恢复从容,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交锋只是微不足道的插曲,“选择一,配合我的安排。乐乐出院后,暂时住在陆宅,由专人看护照料,你可以有限度地陪伴。等他身体完全康复,适应新环境后,我们再商议后续。”
“暂时?有限度?”沈知意惨笑,“这跟囚禁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你还能见到他。”陆宴的目光锐利如刀,“选择二,你可以拒绝,带着孩子离开。然后,我会立刻启动法律程序,正式争夺抚养权。届时,你见到孩子的机会,恐怕只会更少,过程……也会体面得多。”
体面。他在用最不体面的方式,威胁她。
沈知意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到地上,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像抵御严寒,又像最后的自我保护。她低着头,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惨无人色的脸。办公室里有地暖,她却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沉默,如同漫长的凌迟。
陆宴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缩成一团的、脆弱的背影,看着她肩膀上无法抑制的细微颤抖。他交叠的手指收紧了,手背青筋微微凸起,但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沈知意抬起头,脸上泪痕已干,只剩下一种空洞的麻木。她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目光落在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上。
“我需要一份复印件。”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破旧的风箱。
陆宴挑眉。
“既然是‘合作’,”沈知意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总该让我这‘不合格’的母亲,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
陆宴看了她两秒,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复印件,推到她面前。
沈知意拿起那份纸,指尖冰凉。她没有再看上面的结论,只是折好,紧紧攥在手里,纸张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好。”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遥远得不像自己的,“我‘配合’。”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