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禄心疼的把她的双手握在自己宽大的掌心里。
“刚领着你去好了,你是没看见他那个怂样,我觉得,他不敢再打你主意了!”
“其实,我枪里根本就没子弹!”
郭立梅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发觉两腿发软,整个人靠在王长禄的身上。
离开他的支撑,估计立刻就会瘫倒下去。
“以后我就是你的支撑,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郭立梅被王长禄紧紧抱住,心里涌起一阵从没有过的复杂情感。
突然想起了爸爸郭伟。
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王长禄没有出言安慰,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一些。
直到她从嚎啕大哭到低声啜泣,最后抽抽搭搭。
“立梅,咱们结婚吧!”
王长禄把下巴抵在她头顶上,小声说:“年前高低把事办了,我原来打算再干两年,把砖房盖上,再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王长禄听赵家春说过,他们结婚的时候,是举行的集体婚礼,大队书记整了几句,然后毛主席像前面鞠个躬,就各回各家了。
连酒席都没办。
至于郭立梅的装新衣服都是娘家买的,还有结过婚这件事,赵家春是不会和别人说的,有损他的颜面。
王长禄打算和郭立梅在一起的那天,就一直想着给她一个体面的婚礼。
可现在王长禄觉得啥都不重要了,只要她高高兴兴的待在自己身边,再也不要哭得这么伤心,就比什么都强。
“我保证,以后不会让你再流泪,不管有啥事,咱们一起面对好不好?”
郭立梅不说话,只是窝在他的怀里不住的点头。
忙忙碌碌中,五月过去了,六月初,村里只剩下零散的几家地还没种完。
王长禄的拖拉机基本没活了,冬天备下的柴油也只剩下半桶。
王长禄用四轮车又从乡里买了两桶回来。
拖拉机还要挂上大犁开荒,今年把草塘翻过来,来年春天就可以播种了。
薛长山亲眼看见王长禄把柴油卸在仓房里!
恨得直咬牙,多贪心的人啊! 家里已经有好几十垧地了,还开荒,他也不怕累死。
虽然惧怕王长禄真开枪打烂他,不敢再对郭立梅有奢望,但每次从她家大门口过去,总还是忍不住偷偷往院子里看几眼。
地里的活忙完了,郭立梅开始种园子,薛长山躲在厕所里偷偷看她。
看见她弯腰撒种,衣服聚拢上去,露出一圈白皙的腰身。
他正看的起劲,忽然发现倚在墙角,嘴角挂着笑意的王长禄,吓得他浑身一激灵。
躲在厕所里面更不敢出来了,果然,没过一会,郭立梅也看见了王长禄。
地也不种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薛长山从厕所出来,跑到他家和郭立梅家中间的矮墙旁边,抻着脖子往后窗户看。
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
那个小碎花的窗帘已经拉上了。
“呸……”
薛长山使劲吐了一口唾沫,心里暗骂,三天两头整这事,也不怕累死。
屋里,王长禄正咬着郭立梅的耳朵说着和薛长山差不多的话。
“想你,天天想你!咋办?看见孩子不在家,我就想过来!”
郭立梅嗤嗤笑:“没出息!”
嘴里笑话王长禄没出息,心里却在暗自叹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看见王长禄从地里回来,就想过去看看,只要和他四目相对,心里就躁动。
这是和以前两个男人都没有过的感觉,真是越老越没出息!
“嘿嘿……”
王长禄傻笑声中,呼吸越来越急促!
两个人把注意力都用在彼此的身上,就连后窗户一闪而过的人影都看不见。
薛长山本来想听会墙根,想想给自己找麻烦,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