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院子里,堆着半人高的石头。
她还没过世的祖父正拿着一把糙铁凿子,在石头上凿坑。
每凿一下,就往坑里塞把小米。
“爷,敲这石头干嘛?”女孩递过水壶。
“丫丫。”
他爷喘着气,手里的凿子顿了顿,接过水壶喝了口。
“新年要‘镇宅’,石头埋在院角,再种上几棵荆棘,野兽就不敢来了。”
屋里飘出酸溜溜的味,女孩知道,这是娘亲在煮酸梅汤。
这是家里唯一的‘年货’——买不起糖,就用酸梅煮水,说喝了能“醒神”,来年不犯迷糊。
...
周小胖家在河边,茅草屋的墙是用芦苇杆糊的泥。
他娘正把晒干的鱼鳃往芦苇杆缝里塞,塞得密密麻麻。
“娘,鱼鳃都臭了。”小胖捏着鼻子。
“臭才好。”
妇人拍着手,“‘腥气’能冲掉晦气,什么妖魔鬼怪闻到这个味道,自己就跑了,哪里还敢进来?”
听到这话,周小胖很是新奇地说道:“嚯!原来鬼也怕臭!”
妇人点点头,“是啊!”
之后周小胖来到河边蹲下,看着水里自己的影子。
他娘说,新年要“照水”,看看水里有没有“脏东西”跟着,有的话就得往水里扔块石头,把它吓跑。
男孩若有其事地看着......
“啪!”
忽然把一块石头扔进水中,溅起了有他那么高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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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衣服湿了!”
...
余樵家的烟囱冒了大半天烟,闻着却没肉味。他娘正把红薯切成片,往灶膛里埋,埋一层,撒把盐,再埋一层。
“樵儿,去把缸里的咸菜捞出来。”他娘在围裙上擦着手。
“好!”
男孩利索地跑去,看着缸里泡得发绿的咸菜,皱了皱眉:
“娘,这咸菜是不是坏了?”
余樵捞起咸菜,绿得发乌,水面浮着层白沫。
“你看。”
他伸手递过去,他娘接过来就往案板上倒,刀剁下去,咸菜发出软烂的声响。
“坏不了。”
他娘头也不抬:“新年吃‘败味’,越酸越咸,越能把去年的霉运败干净。”
男孩有些怀疑,但没说话。
因为他以前没有怀疑过父母的话。
灶膛里的红薯裂了皮,焦香混着咸菜的酸,在屋里弥漫开来。
男孩取出一个红薯,剥了皮,放凉了之后送去给自己的父亲。
“爹,吃早饭了。”
“好!”
坐在炕上的汉子点点头,笑道:“儿子,这个字怎么有两个读法啊?”
男孩一看,发现是‘长’。
他想了想后说道:
“爹,这个叫‘多音字’,和不同的字搭配就要不同的读音,比如......”
汉子听后恍然大悟,“哦!原来‘长大’的‘长’和‘长短’的‘长’都是一样的啊!”
男孩笑容展开:“爹,学认字是不是也不难?”
“嗯,确实还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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