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嘛?不要说你,就是你们秦家,担得起嘛?“
秦小榆低下头,咬着唇,不语中……
“好了,此事在我这儿便算过了!你们以后都不许再提!
现在,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飞蓬发了话,雪见也不敢多言,只能忿忿转身朝宴会方向去了。
不过临走前,他还是不甘心的瞪了秦小榆一眼。
至于秦小榆嘛……现在这付德性了,让飞蓬也是闹心啊,不让她去吧,殿下已经开了口,让她去吧……这样子?成何体统?!
要是说出来……不让人笑掉大牙嘛?殿下这脸面往哪儿搁?
势必以后每年,都可能被别人拿出来消遣,特别是八皇女和那个江老,就喜欢没事臭殿下几句的……
秦小榆对此倒不是很在意,她开口道:“要不,你就说……我刚在厨房滑倒了?摔了一跤,起不来了。
反正随便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过去就可以了……“
“这怎么行?是左相大人提出,想见见你,就他那性子,岂是随便什么理由能遮掩的?“
“那怎么办?要不,你搞个什么东西,给我遮一遮……对!不是有那种幕篱还是什么的嘛?给我弄一个不行?。“
于是,秦小榆便戴上了一顶帷帽过去了。出乎秦小榆的意料,这种帷帽居然十分普及,几乎是人均一顶的程度。
夏日里,京都不少人都戴这个,用来遮阳,还能防晒。没想到,对于这防晒这事,还真是不分男女,更不分年代啊……
飞蓬拿来的这顶帷帽,上面用的是皂纱(也就是黑纱),戴上薄薄一层,并不影响使用者视物,但外头看进来,却不能将人的容貌看得真切。
秦小榆十分满意,便跟在飞蓬身后朝宴席处走去。
南宫景明,远远便见一个戴着的帷帽的人跟在飞蓬身后走来。
很快便认出了是秦小榆,“这女人搞什么鬼?”,他心中在打鼓,那放在嘴边的酒,又放了下去。
等走近,众人也便都看了过来。飞蓬行了一礼,禀报了一声,秦小榆来了。
隔着黑纱,秦小榆倒是毫无顾忌的,将席面上的人,看了个清楚。
这里头,她只认识三个人,秦朗,福喜(也就是现在的萧文砚),还有便是今日的寿星公南宫景明了。
“民女,秦小榆见过各位贵客。”,秦小榆恭敬的行了一礼。“你这是怎么回事?没事戴个帷帽作什么?”,南宫景明率先开了口。
“回殿下的话,民女刚刚路过一处花圃时,被一只大马蜂给蛰了”,雪见听了气得牙咬得咯咯想响。
“伤得如何了?”,挺巧,这话,居然是从三个人口中,说出来的。
秦朗和南宫景明,怎么说,一个是亲戚,一个是主人家,但……萧文砚问出口,就有些奇怪了……
就在众人疑惑之时,江简棠笑了起来,“哈哈,我这学生啊,初入我门时,在我院子里曾被马蜂蛰过,当时那样子啊,别说有多好笑了,头肿大如斗!!
还一个劲喊疼!!这孩子定是想到当时那情景,感同身受啊……“
“老师说得正是。”,萧文砚敛下眸中的关切,平静的说道。
“阿榆妹妹,可上了药?”,秦朗问道。“多谢郎哥哥了,已经上过药了,只是确实这脸现在着实有碍观瞻,才用了帷帽遮挡。还请各位贵客见谅了。”
“朗哥哥……阿榆妹妹……”,听得那些话,萧文砚不禁攥紧了手指……
自己园中,什么时候有马蜂了?……南宫景明总觉得这其中似是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事情,但他并没急着揭穿……
“秦娘子这是在哪儿被蛰的?”,迟乐吟此时站了起来,她觉得园中有这种东西,到时难免会伤到南宫景明,既然被她碰上了,那就一定要先将其立时消灭才好!,
“殿下若同意,我现在就带几人,去寻那马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