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村民们听了这些解释,脸上的疑惑并没有消散。
刘大伯摸着下巴,眼神在宁志军和周家兄弟之间来回打量。
“这事还是有些奇怪,前段时间你们不是因为沙滩地的事闹得很不愉快吗?”
李大嫂也跟着说道:“就是啊,那天周六财还说跟志军老死不相往来呢,怎么突然就和好了?”
王大妈指着周家田里密密麻麻的广藿香。
“而且你们周家不是也种了广藿香吗?”
“自己家的活都忙不过来,还有时间帮别人?”
周六财听到这些质疑,额头开始冒汗。
他偷偷看了一眼宁志军,现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就在这时,周德突然站了起来。
他已经气得不行了,不仅是因为自己这几个没脑子的儿子把家里搞成这样。
更是因为宁志军这个罪魁祸居然还在这里火上浇油,利用他们周家给自己做挡箭牌。
周德憋着一肚子火,看着村民们还在这里喋喋不休,他直接把气全撒在了他们身上。
“你们这些人一天天吃饱了撑的!”
“我们周家和宁志军的事还用你们这群杂种操心?”
周德指着围观的村民,破口大骂。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脸涨得通红。
“管好你们自己的家事!
我们他妈就愿意帮宁志军怎么了?有谁不服?”
“再敢在这里指手画脚,老子跟你们没完!”
周德挥舞着拳头,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架势。
围观的村民们看到周德暴跳如雷的样子,全都被吓了一跳。
“哎呀,周德这是怎么了?”
李大嫂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算了算了,咱们别在这里看热闹了。”
王大妈拉着几个妇女往回走。
“走走走,回去干自己的活。”
刘大伯也摆摆手,示意大家散开。
毕竟大家就是来看个热闹,宁志军的广藿香到底是不是周家兄弟帮忙收割的,他们也只是八卦一下,没人愿意去较真。
而且在这个年代,村民们根本想不到宁志军会把广藿香拿去卖钱赚钱,大家都以为那些广藿香就是晒干了自己用。
很快,围观的村民们就散得差不多了,田野里又恢复了安静。
周德等村民们都走远了,才恶狠狠地瞪着宁志军。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宁志军,你会有报应的!”
周德的眼中满是怨毒,声音低沉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给我滚远点!”
宁志军听了这话,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他朝周德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说道:“周叔保重。”
说完,宁志军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去,步伐轻松,仿佛刚才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田野里只剩下周家父子几人。
周德看着儿子们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再看看田里那十几亩一文不值的广藿香,心里的火气被茫然所取代。
宁志军这边,回到宁家大院后,推开家门,一股浓郁的肉香扑面而来。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进厨房。
只见张根妹正在灶台前忙活着,锅里炖着一只鸡,旁边还摆着红烧肉和炒鸡蛋。
“妈,今天这是怎么了?”
“平时您连油星子都舍不得多放。”
宁志军走到灶台旁问道。
张根妹用锅铲翻动着红烧肉,脸上挂着笑。
“志军啊,咱家现在有钱了,该吃就吃。”
宁志军看着母亲那双因为长期劳作而粗糙的手,心里又是一阵酸。
前世母亲操劳了一辈子,连顿像样的饭菜都没吃过几次。
“妈,以后咱们天天吃肉。”
张根妹摆摆手。
“可别,那多浪费。”
她把炒好的菜端到桌上,又盛了一碗鸡汤。
桌上摆着红烧肉、炖鸡、炒鸡蛋,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