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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示意侍卫咬住一根木棍,然后双手精准地抓住他的手臂,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拉一送!
“咔嚓”
一声轻响!
“呃啊!”
侍卫痛得闷哼一声,额头上青筋暴起,但随即却现那股钻心的疼痛瞬间减轻了不少,手臂虽然依旧剧痛,但已经能稍微活动了!
“好了。
暂时不要用力,需用夹板固定休养几日。”
沈清辞撕下自己裙摆的内衬,又找了两块相对平整的木板,熟练地替他包扎固定好。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手法老道,绝非“略知一二”
那么简单。
那侍卫看着自己被妥善处理好的手臂,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感激:“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在下罗辰,日后定当报答!”
“不必。”
沈清辞站起身,语气依旧冷淡,“我只是恰好路过。
你为何会在此处?还受了伤?”
罗辰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晦暗和愤懑,低声道:“不瞒姑娘,我原是永宁侯府护卫,那夜……那夜府中出事,我受了伤,醒来后便被带到了王府,说是……说是侯爷将我们这些那夜当值不利的护卫,都交由王爷处置了。
王爷仁慈,未要我等性命,只让我们在王府侍卫营中戴罪效力。
今日操练时,不慎被……被几个老人刁难,动了手,伤了胳膊,怕被责罚,才躲到此地……”
原来如此。
父亲为了撇清关系,竟然将当晚的护卫都“送”
给了顾九渊!
而王府内部,显然也并非铁板一块,存在着欺压新人的现象。
沈清辞心中了然,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一个在王府内部埋下钉子的机会。
她看着罗辰,忽然压低声音道:“你想报仇吗?向那些欺压你的人。”
罗辰猛地抬头,眼中燃起一簇火焰,但随即又黯淡下去,苦笑道:“想又如何?我等戴罪之身,人微言轻,如何能与他们抗衡?”
“明着不能,暗着未必。”
沈清辞目光幽深,“我可以帮你。
但你需要为我做一件事。”
罗辰警惕地看着她:“姑娘究竟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
沈清辞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些仗势欺人、蝇营狗苟之辈。
你帮我留意王府内的动静,尤其是关于王爷、关于朝堂、关于永宁侯府的任何异常消息,暗中告知于我。
作为回报,我不仅可以帮你治伤,还可以帮你……悄无声息地报复那些欺辱你的人。”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罗辰心脏狂跳,看着眼前这个神秘而冷静的女子,她身上有种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强大气场。
他知道,这或许是一个危险的选择,但也是一个摆脱现状、甚至复仇的机会!
他挣扎了片刻,最终一咬牙,重重点头:“好!
我答应你!
但姑娘如何保证能帮我?又如何联系?”
沈清辞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递给他:“这里面是上好的伤药,每日外敷,可加恢复。
三日后,还是这个时辰,我会再来此地。
届时,告诉我你打听到的消息。”
她没有给他拒绝的余地,说完,便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矮房,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
罗辰握紧手中尚带余温的瓷瓶,看着消失在竹林深处的背影,心中充满了震惊、疑惑,以及一丝绝处逢生的希望。
沈清辞顺利返回听竹轩内室,躺回床上,仿佛从未离开过。
心脏仍在微微加跳动。
今晚的冒险是值得的。
她不仅初步了解了王府的环境,更意外地收获了一个可能的内应——罗辰。
虽然地位不高,但往往这种小人物,才能接触到最不设防的信息。
接下来几天,沈清辞依旧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