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入了天后宫的事件,只是摇着头,欲言又止,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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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讯问持续了几个小时。陈默坚持自己的说法,强调自己是无意中闯入,被陈半仙袭击。虽然陈半仙的指控和一些现场迹象对他很不利,但缺乏直接证据证明他参与了所谓的「邪教仪式」或「杀人行为」。最终,警察只能暂时将他放了,但表示会继续调查,并让他随时配合。
离开警局时,天色已经黑了。阴沉的天空似乎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陈默没有回老屋,那里离天后宫太近,他现在回去感觉很不安全。他在旅馆开了个房间,决定先整理一下思绪。
他从行李箱里拿出在老屋床底下找到的那个小红盒子。打开盒子,那枚乌黑的令牌和泛黄的符咒静静地躺在里面。他又拿起那枚令牌,冰凉的触感让他心悸。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奶奶的箱子里?
除了令牌和符咒,还有几本陈旧的日记。这些日记的纸张已经发黄变脆,字迹是用毛笔写的,有些潦草,看起来是奶奶的笔迹。
陈默翻开日记,寻找着与父亲、与天后宫、甚至与那块胎记相关的线索。
日记断断续续地记录着奶奶几十年的生活。大部分内容都是家长里短,记录着渔村的家长里短和生活的艰辛。但其中几篇,却让陈默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阿水最近越来越怪了,总是念叨着庙里的事,说那个‘金身大人’不干净,说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劝他不要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他就是不听。昨天晚上,他一个人去了天后宫,回来后就发高烧,说胡话,喊着‘放过我儿子’、‘胎记是钥匙’……我好害怕……」
「……村里人都说阿水得罪了‘金身大人’,活该遭报应。可我知道阿水不是坏人,他只是太善良,不该卷入那些事情。今天我去求了陈半仙,希望他能帮忙驱邪。陈半仙看了看阿水手腕上的胎记,脸色大变,说什么‘灵引已成,劫数难逃’,还说我儿子陈默出生时就带着这个印记,是‘天定的乩童之选’……这怎么可能?默仔还是个孩子啊!」
「……陈半仙给了我一枚黑色的令牌,说是在庙里找到的,或许能暂时压制住‘金身大人’的气息,保护阿水和默仔。他还给了我一道符咒,让我贴在门上,可以辟邪。但我总觉得不安,那个庙太邪门了,阿水失踪前几天,我就看到庙门缝里有血渗出来……」
「……阿水还是不见了。警察来调查了几天,什么都没查到,最后只能定性为意外事故。但我知道,他没有死,他是被‘金身大人’带走了!默仔手腕上的胎记越来越明显了,有时候在夜里,我仿佛能看到那胎记在发光……陈半仙说,‘金身大人’已经选中了默仔,很快就会来接他……我不能让默仔有事!我把令牌和符咒都藏起来,希望有一天能用得上……」
日记到这里,后面的页码似乎被人撕掉了。
陈默拿着日记本,手不住地颤抖。原来父亲当年的失踪,真的和天后宫、和所谓的「金身大人」有关!奶奶一直知道真相,却因为恐惧和无助而选择了沉默。她把保护自己的希望寄托在那枚神秘的令牌和符咒上。
「灵引已成,劫数难逃……胎记是钥匙……」日记里的话不断在陈默脑海中回响。难道自己真的天生就注定要成为那个邪神的容器吗?父亲当年试图反抗,结果下落不明,奶奶也带着这个秘密和恐惧离开了人世。现在,轮到自己了。
他再次看向那枚乌黑的令牌。奶奶说这令牌能暂时压制住「金身大人」的气息,保护自己和父亲。刚才在庙里,似乎也是这令牌让被附身的陈半仙痛苦退缩。这令牌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出现在庙里,又被奶奶得到?
还有那个符咒,奶奶说贴在门上可以辟邪。现在自己身处的旅馆,是否安全?那个「金身大人」,或者说控制陈半仙的邪祟,会不会追到这里来?
陈默越想越觉得害怕。他看了一眼窗外,夜色更加深沉,狂风卷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