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后人记得疼,才懂得怎么往前走。”
姬发怔住了。
他一直以为帝辛的抗争是为了“守”,却没想过,那“守”的尽头,原是为了让“破”来得更彻底些。
“那人是谁?”
他定了定神,追问,“八百年后要更替周室的人,什么姓氏?”
“我现在派人去寻他,好好教他,让他少些杀戮……”
“不必。”帝辛打断他,转身往麦田深处走去,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时机到了,他自然就会出现。”
“就像当年孤称霸洪荒,就像你夺舍姬发,也都是变数。”
他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姬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带着点桀骜的笑:
“不过可以告诉你,那人会跟孤一样,有暴君之名。”
“暴君?”姬发心头一紧,“那还得了?”
“若是个滥杀无辜的暴君,岂不是要把人族拖入更深的火坑?”
“那咋了?”帝辛挑眉,语气里带着点痞气,“孤不也是暴君?”
“史书里把孤写得昏庸无道,炮烙挖心,坏事做绝。”
“可孤死的时候,朝歌百姓自发抬棺,一路哭着送回都城,你当是假的?”
他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声音陡然提高,震得麦浪都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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