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
这两种方式,都需要在战斗中精确把握时机,且对他的状态(尤其是左眼和体内力量平衡)要求极高。它们更像是一种赌博式的、一次性的战术奇招,而非可以反复使用的常规手段。
但,足够了。
林墨停下动作,剧烈喘息,汗水混着血污从下颌滴落。左眼传来深沉的、仿佛被掏空般的疲惫钝痛,体内的浊气也因大量消耗和反复扰动而显得“疲惫”但相对“平静”。残骨刃上的暗红纹路光芒黯淡了许多。
他低头看着手中这柄仿佛也经历了一场蜕变的骨刃,又看向那个被“秽痕”侵蚀过的木箱,右眼深处,那冰冷的光芒中,终于有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属于掌控者的笃定。
意外成功的简易符文,不,或许该称之为“污染烙印”或“侵蚀印记”,是他在这片黑暗与绝境中,为自己撬开的又一扇危险的、通往非常规力量的门。
它不完美,不稳定,代价高昂。
但它真实存在,且……致命。
他将残骨刃缓缓归入makeshift的皮鞘(用破布临时缠成),盘膝坐下,开始调息。
丑时的乱葬岗,寅时的铁壁。
他手中的牌,似乎又多了一张,染着自身的血与黑暗的毒。
现在,只等牌局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