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愣了一下,手里的油纸包还带着温度。他抬头看向王忠,王忠冲他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转身走进了班房。
王五在前面不耐烦地喊:“走不走啊?磨磨蹭蹭的,想等到天黑再去?”
沈墨握紧手里的油纸包,把那张潦草的案情记录折好塞进怀里,快步跟上王五。阳光照在青石板上,晃得人睁不开眼,他心里却比刚才踏实了些 —— 这汴京府衙里,也不全是刘虎那样的人。
只是这赵老憨的案子,记录简略,人手敷衍,连最基本的线索都没有,怕是比他前世办过的任何一个失踪案都要难。沈墨抬头看了看城南的方向,那里炊烟袅袅,豆腐坊的石磨声隐约能听见,可赵老憨到底在哪?是自己走丢了,还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他摸了摸怀里的铁尺,又想起王忠给的炊饼,心里暗下决心:不管多难,都得把人找到,不仅是为了不被刘虎刁难,更是为了能拿到赏钱,给沈母抓药 —— 这是他在宋代站稳脚跟的第一步,绝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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