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喊赵六、孙七过来,就听见里面传来 “哐当” 一声,像是烛台掉了。“谁在外头?” 陌生声音喊了一声,紧接着就见一个穿绯色官服的人冲出来,手里还攥着把短刀,正是王丞相身边的亲信 —— 之前沈墨在御史台送的密信里,见过这人的画像!
“拦住他!” 沈墨大喊一声,赵六立刻从树后跳出来,举着铜锤就砸过去:“别跑!俺一锤砸晕你!” 那人吓得赶紧往旁边躲,结果脚下一滑,摔进了旁边的泥坑,短刀掉在地上,被孙七一把捡起来:“抓住你了!这刀是俺的了!” 说着就往怀里揣,结果刀鞘太长,露在外面,活像揣了根大棍子。
沈墨趁机冲进破庙,就见李谦正往房梁上爬,手里还攥着个布包。“李谦!下来!” 沈墨掏出铁尺,指着他的脚,“你要是再爬,俺就把梯子踹倒!” 李谦回头一看,见亲信被抓,知道跑不了了,只能慢慢爬下来,布包 “啪” 地掉在地上,里面滚出几封书信和一叠银票,银票上全是 “王家钱庄” 的印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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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捕头,俺们抓住他了!” 赵六押着亲信走进来,脸上沾着泥,却笑得一脸得意,“这小子还想跑,被俺一锤吓破胆了!” 孙七也凑过来,把短刀递给沈墨:“沈捕头,你看这刀,是不是跟之前的兵器一样?俺在笔记本上记下来了,还画了个刀!” 沈墨接过刀一看,刀柄上刻着个 “王” 字,跟账本上的 “王大人” 代号正好对上。
沈墨捡起地上的书信,最上面一封是王丞相写给李谦的,开头就写着 “谦弟,兵器之事,务必谨慎,不可让张御史察觉”,结尾还画了个奇怪的符号 —— 跟之前王显账本上的符号一模一样!“原来王显和李谦,都是王丞相的人!” 沈墨心里豁然开朗,之前的零碎线索全串起来了:王丞相利用王显操纵科举作弊,用李谦走私私盐、私铸兵器,一边捞钱,一边囤积力量,怕是想图谋不轨!
李谦见书信被搜走,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俺、俺只是奉命办事,都是王丞相让俺干的!私盐、兵器,全是他的主意!” 赵六听了,气得直跺脚:“你还敢推!俺看你就是坏人!等会儿把你关大牢,让你吃不上饭!” 孙七赶紧在笔记本上写 “李谦招了,是王丞相指使”,结果 “丞” 字写成了 “臣”,还在旁边画了个哭脸的小人,标着 “李谦”。
就在这时,刘虎带着两个捕快匆匆赶来,脸上沾着点墨汁,怀里抱着个木盒:“沈墨!本官查到了!李谦私宅里藏着个暗格,里面全是王丞相的书信,还有账本,记着他们私分赃款的事!” 他把木盒递给张御史派来的文书,打开一看,里面的书信跟沈墨手里的一模一样,账本上还记着 “给王丞相送银五万两,用于打点京官”。
“走!回府衙!” 沈墨押着李谦和亲信,带着众人往回赶。路上,赵六还在念叨:“沈捕头,你说咱们抓了李谦,又找到王丞相的证据,是不是能得好多赏钱?俺想给俺娘买件新棉袄,再买两笼包子!” 孙七也跟着点头,掏出笔记本,在 “臣相” 旁边画了个铜钱,标着 “赏钱?”。
回到府衙时,天已经快亮了,烛火快烧到尽头,张御史还在大堂等着。沈墨把书信、银票、账本全递过去,李三也把铸兵器的证据摆出来,一叠叠证据堆在桌上,像座小山似的,把王丞相的贪腐和谋反计划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好!好!好!” 张御史连说三个 “好”,声音都有点发颤,“这些证据,足够把王丞相拉下马了!本官这就写奏折,八百里加急送进京,奏请陛下严惩!” 他对文书说:“把李谦、亲信、管家全关起来,严加看守,别让任何人接触 —— 王丞相在京里势力大,说不定会派人来灭口。”
刘虎凑过来,脸上满是得意:“张御史,这次案子能破,本官可是立了大功!查私宅、追马车,全是本官干的!” 张御史看了他一眼,笑着点头:“是是是,刘班头功劳大,等案子结了,本官一定奏请陛下,给你记一功。” 刘虎听了,笑得合不拢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