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婆婆一拍大腿,“前两天还来偷俺晒的玉米粒呢,俺赶了它两回!难道是它偷的针线盒?不能吧,山羊不是吃青草的吗?” 刘虎一听 “山羊”,立马反驳:“山羊吃青草的!怎么会偷针线盒?肯定是沈墨你看错了!这羊毛是狗的!” 他说着就想去捡羊毛,结果刚弯腰,就听见柴房方向传来 “咩” 一声 —— 洪亮又绵长,正是山羊叫!
“肯定是它!” 赵六一听羊叫,立马撸起袖子,“俺去抓它!俺娘说俺小时候能抓鸡,抓山羊肯定也行!” 他说着就往柴房跑,刚冲进柴房,就见一只白山羊扑着蹄子冲过来,对着他的裤腿就啃!赵六吓得赶紧往后退,结果脚下一滑,“扑通” 一声掉进了柴房旁的草垛里,新换的粗布裤子沾满了干草,活像个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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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捕头!这山羊太凶了!” 赵六边跑边喊,山羊在后面追,扑着蹄子 “咩咩” 叫,把院子里的月季花架都撞得晃了晃。孙七掏出笔记本,赶紧画了只歪歪扭扭的山羊,羊角画得像两根小树枝,旁边写 “偷针线盒疑犯(山羊)”——“羊” 字下面的 “丨” 写得太短,差点成了 “山丂”,自己还没发现,只顾着笑:“六哥,你快跑!山羊要啃你裤腿了!”
刘虎见赵六被山羊追,也想凑过来 “指挥”,结果刚靠近,山羊突然调转方向,冲着他就过来了!刘虎吓得赶紧往房门旁躲,玉佩从腰间滑出来,掉在地上,被山羊一口叼住,拖得老远。“本官的玉佩!” 刘虎急得大喊,却不敢从房门旁出来 —— 刚才被山羊啃裤腿的疼,他可没忘,那羊毛蹭得腿都痒。
沈墨笑着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 —— 是早上路过包子铺时,赵六塞给他的枣糕,说 “给沈捕头垫肚子,中午还能吃”。他蹲下身,把枣糕晃了晃,山羊果然不追了,颠颠地跑过来,凑到他手边啃枣糕。沈墨趁机摸了摸山羊的脖子,发现它嘴角还沾着点丝线,羊毛上也沾着点线轴上的木屑。
“针线盒应该在柴房的草垛里。” 沈墨站起身,对着柴房指了指。张婆婆赶紧找来根长竹竿,拨开草垛 —— 果然见针线盒躺在草垛里,里面的绣花线还剩大半盒,顶针掉在旁边,显然是山羊把针线盒拖来当窝了,线团还被它踩扁了两个。“对不住啊张婆婆!” 李大叔听见动静从隔壁过来,手里还拿着根赶羊鞭,“俺这老山羊就是调皮,天天到处偷东西,俺这就把它赶回去,再赔您盒新绣花线!”
张婆婆看着失而复得的针线盒,笑得合不拢嘴:“没事没事!找着就好!俺还以为找不回来了呢,孙女还等着新鞋穿呢!” 她拉着沈墨的手,非要留大家吃午饭,“俺蒸了枣糕,再熬个小米粥,大家别嫌弃!” 赵六一听有枣糕,立马点头:“不嫌弃!俺能吃三块!”
午饭时,大家围坐在堂屋的小方桌旁。张婆婆蒸的枣糕甜得能流蜜,咬一口满是枣香,小米粥熬得黏糊糊的,香得赵六直吧唧嘴,连吃了三块枣糕还不够。孙七掏出笔记本,把 “山丂” 改成 “山羊”,在旁边画了个笑脸,标着 “破案!针线盒在柴房草垛(羊窝)”,这次总算没写错字,还特意在 “羊” 字旁边画了根小羊毛。
刘虎喝着小米粥,还在嘴硬:“本官早就看出是山羊了!就是想让你们多练练手,不然哪能记住‘羊蹄印’和‘小偷手印’的区别?” 他刚说完,就被枣糕噎了一下,孙七赶紧递过茶水,赵六在旁边偷笑:“刘班头,您慢点吃,枣糕不跟您抢!”
正吃着,陈大爷提着鱼篓路过,见大家在吃饭,也凑过来:“张婆婆,你这枣糕真香!给俺也来点?” 张婆婆笑着给陈大爷盛了块枣糕,李三也从药铺过来,手里拿着个纸包:“沈捕头,俺给您抓了点祛暑的草药,天热,泡点水喝能舒服点,别总忙着查案忘了歇着。” 大家围在一起,说说笑笑,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桌上,满是烟火气 —— 连窗外的老山羊都安静下来,趴在李大叔脚边啃干草,偶尔 “咩” 一声,像是在凑热闹。
饭后,大家刚要回府衙,就见巷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