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找着!” 他说着就往外跑,刚跑出院子,就听见柴房里传来 “咯咯哒” 一声 —— 清脆又响亮,正是老母鸡的叫声!
“肯定在里面!” 赵六一听叫声,立马撸起袖子,“俺去抓它!俺娘说俺小时候能抓鸡,抓老母鸡肯定也行!” 他说着就往柴房跑,刚冲进柴房,就见一只肥硕的老母鸡正蹲在干草堆里,旁边还卧着三个白花花的鸡蛋 —— 正是张婶丢的鸡蛋!老母鸡见赵六冲过来,“咯咯” 叫着扑起翅膀,对着他的裤腿就啄!
“沈捕头!这鸡太凶了!” 赵六边跑边喊,老母鸡在后面追,扑着翅膀把柴房里的干草都扬了起来,弄得赵六满头满脸都是草屑。孙七掏出笔记本,赶紧画了只歪歪扭扭的老母鸡,翅膀画得像两片大叶子,旁边写 “偷笼疑犯(鸡鸟)”——“鸡” 字被他拆成了 “鸡鸟”,自己还没发现,只顾着笑:“六哥,你快跑!鸡要啄你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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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虎见赵六被鸡追,也想凑过来 “指挥”,结果刚靠近柴房,老母鸡突然调转方向,冲着他就过来了!刘虎吓得赶紧往菜园躲,玉佩从腰间滑出来,掉在地上,被老母鸡一口啄住,拖得老远。“本官的玉佩!” 刘虎急得大喊,却不敢从菜园边出来 —— 刚才被鸡啄裤腿的疼,他可没忘,更何况这老母鸡比上次的山羊还凶。
沈墨笑着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 —— 是早上陈大爷路过府衙时塞给他的小米,说 “给沈大娘熬粥的,新收的米香”。他蹲下身,把小米撒在地上,老母鸡果然不追了,颠颠地跑过来,低头啄小米,尾巴还轻轻晃着。沈墨趁机把干草堆里的鸡蛋捡起来,递给张婶:“张婶,您看是不是这些鸡蛋?”
张婶接过鸡蛋,摸了摸还是温的,笑得合不拢嘴:“是!就是这些!俺家老母鸡就是护蛋,非要找干草堆孵蛋,害得俺找了半天!” 她拉着沈墨的手,非要留大家吃午饭,“俺炒鸡蛋给你们吃,再炖个黄瓜汤,大家别嫌弃!” 赵六一听有炒鸡蛋,立马点头:“不嫌弃!俺能吃三碗饭!” 孙七也赶紧收起笔记本,在上面补写 “破案!鸡笼倒(鸡自己弄的),鸡蛋在柴房”,这次总算把 “鸡鸟” 改成了 “鸡”,还特意在旁边画了三个小鸡蛋,标着 “温乎的”。
午饭时,大家围坐在堂屋的八仙桌旁。张婶炒的鸡蛋金灿灿的,撒上点葱花,香得赵六直吧唧嘴,连吃了三碗饭还不够,差点把盘子都舔干净。刘虎喝着黄瓜汤,还在嘴硬:“本官早就看出是鸡自己跑的!就是想让你们多练练手,不然哪能记住‘鸡爪印’和‘兔子脚印’的区别?” 他刚说完,就被鸡蛋噎了一下,孙七赶紧递过茶水,赵六在旁边偷笑:“刘班头,您慢点吃,鸡蛋不跟您抢!”
正吃着,陈大爷提着鱼篓路过,见大家在吃饭,也凑过来:“张婶,你这炒鸡蛋真香!给俺也来点?俺家还有刚捞的小鱼,一会儿炖鱼汤,配鸡蛋正好!” 张婶笑着给陈大爷盛了碗鸡蛋,李三也从药铺过来,手里拿着个纸包:“沈捕头,俺给您抓了点祛暑的草药,天热,泡点水喝能舒服点。” 大家围在一起,说说笑笑,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桌上,满是烟火气 —— 这就是汴京的日常,没有惊心动魄的大案,只有柴米油盐的小温暖。
饭后,大家刚要回府衙,就见巷口传来一阵喊声:“官爷!俺家的锄头丢了!下午还得去地里锄草呢!” 赵六一听 “锄头”,立马站起来:“锄头?俺家也有,俺娘用它种菜,种出来的菜可香了!俺们快去查!” 孙七赶紧抓起笔记本,跟上赵六的脚步,嘴里念叨:“锄头、锄草,这次‘锄’字可别写错了……”
刘虎整理了一下沾了鸡蛋黄的皂服,也跟着往外走,腰间的玉佩被他重新系好 —— 这次他特意把玉佩用绳子拴紧了,生怕再被鸡啄掉。“这次本官一定先找到锄头!肯定是…… 肯定是野猪偷的!野猪爱拱地,需要锄头!” 他说得笃定,却没注意脚下的石子,差点摔个跟头,幸好沈墨扶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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