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兴盛货栈看见的一模一样。“是私盐!” 王忠压低声音,“俺看见箱子缝里漏出的盐粒了!” 沈墨点点头,掏出记录册,刚想画下仓库的位置,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 是刘虎!
“沈墨!王忠!你们果然在这儿!本官就知道你们藏了线索!” 刘虎带着两个捕快,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声音大得差点惊动仓库里的人。沈墨赶紧捂住他的嘴,把他拉进芦苇丛:“刘班头!小声点!会被发现的!” 刘虎却推开他,理了理皂服:“怕啥!本官是汴京府捕头,抓走私犯是本官的职责!” 说着就要往仓库冲。
“别去!他们有刀!” 沈墨赶紧拉住他,可已经晚了 —— 仓库里的汉子听见动静,冲了出来,手里握着短刀,见着刘虎就喊:“是捕快!快把货运走!” 其中一个络腮胡汉子,正是中秋夜在码头瞪王忠的那个,手里的刀亮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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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不怕你们!” 刘虎掏出惊堂木,刚想拍,就见络腮胡汉子冲过来,一刀劈向他的胳膊!沈墨眼疾手快,拔出铁尺,挡住了刀,火星 “蹭” 地冒出来。王忠也冲上去,和另一个汉子扭打在一起,他虽没练过武,但常年在码头干活,力气大,竟也没落下风。
“快吹哨子!让张老船工来帮忙!” 沈墨一边挡着络腮胡的刀,一边对王忠喊。王忠赶紧掏出哨子,吹了三下,哨声在芦苇湾里传得老远。络腮胡见势不妙,喊了声 “撤”,和另外两个汉子扛起黑布箱,就往河边跑 —— 那里停着艘小船,正是赵四的黑篷船!
沈墨和王忠想追,却被刘虎拦住:“别追了!本官已经抓住线索了!这仓库里的盐粒就是证据!” 他说着就要去捡地上的盐粒,结果脚下一滑,摔进芦苇丛里,盐粒撒了一地。沈墨无奈地摇摇头,赶紧去仓库里查看 —— 地上只剩下几个空箱子,还有块木板,上面刻着 “李记” 两个字,和之前王忠带的 “芦” 字木板,正好能拼成 “李记芦湾”。
“沈哥,你看这个!” 王忠从仓库的角落,找到个账本碎片,上面写着 “中秋夜,运盐五十袋,交李大人亲随”——“李大人” 肯定是李谦!沈墨把碎片和木板收好,心里清楚:这是李谦走私私盐的铁证,只是让赵四的人跑了,还得继续查。
这时,张老船工的渔船到了,见着沈墨就喊:“沈捕头!那黑篷船往上游的‘黑石滩’去了!俺们追不上,太快了!” 沈墨点点头,对张老船工道:“谢谢您,张大爷,您先回去,有需要俺再找您。” 张老船工叹了口气:“这些走私犯,真是害百姓!沈捕头,您可得多当心!”
刘虎从芦苇丛里爬起来,皂服沾了不少泥,却还嘴硬:“本官这次立了大功!抓住了走私犯的据点,还找到了证据!沈墨,你快把碎片和木板给本官,本官要去跟周提刑报备!” 沈墨没跟他争,把碎片和木板递给他:“刘班头,您先去报备,俺和王忠再查查芦苇湾的动静,看看有没有漏下的线索。”
等刘虎走了,王忠才皱着眉说:“沈哥,刘虎怎么知道咱们在这儿?肯定是有人告诉他的!府衙里有内鬼!” 沈墨点点头,心里早有怀疑 —— 刘虎两次都在关键时候出现,消息来得太巧,说不定是李谦的人故意透露给他,想借他的手搅局,让他们抓不到真正的走私犯。
夕阳西下,芦苇湾的风更冷了。沈墨和王忠坐在渔船上,往回走。沈墨掏出记录册,在新的一页写下 “芦苇湾据点,货为私盐,标记‘李记芦湾’,账本碎片提‘李大人亲随’,府衙内鬼可疑(刘虎消息来源)”,旁边画了个问号,标着 “黑石滩?”—— 黑篷船往黑石滩去了,那里肯定还有更大的据点。
回到汴京时,天已经黑了。沈墨送王忠到码头,叮嘱他:“你最近盯梢时多当心,别让人发现。张老船工那边,你也去跟他说声,让他注意安全。” 王忠点点头:“沈哥放心,俺会小心的。对了,苏文大哥托人带话,说他在京里查到点李谦的线索,过几天就来汴京,想跟你聊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