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到一半,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张阿福跑进来喊:“沈捕头!不好了!蔡京派了一队骑兵来救张老爷,已经到山坳口了!” 众人心里一紧,赵六赶紧扛起铜锤:“俺去挡着!沈哥,你赶紧带张老爷和账册走,俺随后就来!” 刘虎也握紧令牌:“本官跟你一起去!这次准能打跑他们,立个大功!”
沈墨想了想,对孙七道:“你把账册和书信收好,跟张阿福先把张老爷押回乌篷船,我和赵六、刘班头去拦骑兵。” 孙七点点头,抱着笔记本和账册,跟着张阿福往后门走,临走前还不忘叮嘱:“沈捕头,你们小心点,别受伤了,俺还等着吃淮南豆腐脑呢……”
山坳口,十几名骑兵正举着刀往作坊冲,为首的是蔡京的护卫队长,穿一身黑色劲装,腰间挂着虎头刀。“把张老爷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队长勒住马,声音粗哑。赵六举着铜锤往前一站:“想抢人?先过俺这关!” 他说着就冲过去,铜锤对着马腿砸去,马受惊跳起来,队长差点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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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和刘虎从两侧包抄,刘虎举着巡检司令牌喊:“本官是汴京府捕头,奉提刑司令查案,你们敢抗命?” 队长却冷笑一声:“一个小小捕头,也敢管蔡相的事?找死!” 举刀就往刘虎砍来,沈墨赶紧用铁尺挡住,三人打在一起 —— 队长武艺高,沈墨和赵六联手,才勉强占了上风,刘虎在旁边时不时帮衬一把,却差点误伤赵六,引得赵六喊:“刘班头,你看准了再砍!别砍俺啊!”
僵持间,远处传来一阵号角声 —— 是张阿福联系的淮南巡检队来了!骑兵见势不妙,队长骂了句 “下次再找你们算账”,带着人策马跑了。刘虎喘着气,擦了擦汗:“本官就说他们不敢久留!要不是本官举令牌震慑,他们哪会这么快跑?” 赵六在旁边偷笑:“刘班头,你刚才差点砍到俺,还好沈哥挡得快,不然你这功可就变成过了!” 刘虎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快回船吧,别让孙七他们等急了。”
乌篷船上,孙七正把账册、书信和笔记本里的记录一一对应,整理成 “蔡京私盐案证据清单”,张老爷被绑在船尾,垂着头一言不发。沈墨上船后,拿起清单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七儿,整理得很清楚,这次没写错几个字。” 孙七兴奋地抬起头:“俺这次特意检查了三遍,就‘辽部落’的‘辽’字改了一次,其他都对!” 赵六凑过来看,笑着说:“七儿进步真大!等回了汴京,俺请你吃馄饨,加两碟酱菜!”
张阿福帮着巡检队清点作坊的私盐,回来时递过一张清单:“沈捕头,共缴获私盐三百二十袋,熬盐铁锅六口,还有十几麻袋盐晶,都交给巡检司封存了,他们会派人送回汴京。” 沈墨接过清单,对张阿福道:“多谢你,张大哥,这次要是没有你,我们也抓不到张老爷。” 张阿福摆摆手:“俺就是看不惯蔡京这群人,害百姓没好盐吃,你们为民除害,俺该帮这个忙!”
乌篷船驶离淮南码头时,已是午时,阳光洒在汴河上,波光粼粼。刘虎坐在船头,摸着腰间的玉佩,畅想道:“等回了汴京,周大人肯定会给俺记大功,陛下说不定还会赏俺银子!到时候俺就去布店做件新皂服,再买块更好的玉佩!” 沈墨笑着摇摇头,拿出张老爷的供词和秘账,对众人道:“这些证据足够弹劾蔡京了,回汴京后,咱们得尽快把证据呈给周大人,让他上报陛下,不能给蔡京销毁证据的机会。”
孙七抱着笔记本,坐在船板上,把这次淮南查案的记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在最后一页写:“淮南案结:擒张老爷,获秘账、书信,破私盐作坊,蔡京罪证(售盐敌、贪银、贿官),十五江南漕运需盯防”,这次没一个错别字,他兴奋地举着笔记本给沈墨看:“沈捕头,您看!俺这次全对了!” 沈墨接过笔记本,拍了拍他的肩:“做得好,以后查案还靠你记这些关键线索。”
赵六靠在船舷上,怀里还揣着没吃完的芝麻饼,嘴里念叨着淮南豆腐脑:“可惜这次没吃到豆腐脑,下次再来淮南,俺一定得吃够!” 沈墨笑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