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太扁,差点成了 “毐”,他赶紧改过来,还在 “南洋海盗” 旁边画了个小骷髅,标着 “危险”。
“李尚书那边怎么样了?” 沈墨突然想起苏文,赶紧让人去传消息。没过多久,苏文就带着两个捕快赶来,手里拿着李尚书的供词:“沈副使,李尚书见会长和王侍郎被抓,终于招了!他不仅帮蔡京转移赃款,还想跟南洋海盗合作,用毒药控制京中官员,扶持新的傀儡!” 供词上的字迹和之前截获的密信一模一样,彻底坐实了李尚书的罪行。
刘虎凑过来,看着供词:“太好了!现在人证、物证都齐了,李尚书、王侍郎、会长都跑不了!俺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陛下肯定会升俺的官!” 沈墨没理会他的自夸,对众人道:“把他们押回提刑司,明天就是陛下审张敬的日子,正好一起审问!孙七,你整理所有证据,别漏了细节;赵六,你负责看押会长,他是蔡京旧部,肯定狡猾,别让他跑了;刘班头,你跟苏文一起,把李尚书的供词交给周提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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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押着罪犯往汴京回的路上,孙七把笔记本摊开,把今天的行动整理成台账:“悦来客栈伏抓:获会长密信(南洋海盗 + 毒药)、令牌(蔡京旧部),李尚书招供(勾结海盗)”,虽然还有几个错别字,但关键信息都没漏。赵六扛着铜锤,走在队伍后面,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被绑着的会长,生怕他耍花样:“沈哥,你说这会长会不会还有同伙?俺们要不要再查查?”
沈墨点点头:“肯定还有,南洋海盗和福顺行的残余势力还没清完,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眼前的案子结了,等陛下审完他们,再慢慢查海外的事。” 王忠走到沈墨身边,低声道:“沈副使,泉州港的巡检司传来消息,福顺行还有一艘船在港里,上面装着不少银锭,要不要现在去扣下?” 沈墨想了想:“先让他们盯着,等审完会长,再派人去处理,别打草惊蛇。”
回到提刑司时,已是午时,周提刑早已在院子里等候,手里拿着陛下的圣旨:“沈副使,你们辛苦了!陛下听说你们抓住了福顺行会长,龙颜大悦,让你们明天一起去朝堂,参与审问张敬、王侍郎和会长!” 刘虎一听 “去朝堂”,立马来了劲:“俺也能去?俺要穿新官服去!让京里的大人都看看,俺刘虎也是能办大事的!”
夜里,孙七把所有证据都整理好,笔记本上记满了从李谦走私到会长落网的所有线索,虽然还有些错别字,但每一个关键节点都没漏。沈墨翻着笔记本,心里清楚:明天的审问,将是第二卷刑狱博弈的最后一战 —— 只要撬开会长的嘴,查清南洋海盗的具体位置,就能彻底斩断这条海外走私线,还汴京乃至泉州港一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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