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弯刀掉在地上,他还想挣扎,沈墨从后面冲过来,铁尺抵住他的后背:“刀疤陈,你跑不了了!” 刘虎也想冲过来帮忙,却没注意脚下的沙坑,“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正好压住刀疤陈的腿:“俺抓住你了!这次可别想跑!”
岩洞里的其他海盗,见首领被擒,纷纷放下武器投降。孙七跟着沈墨走进岩洞,里面果然藏着五把弯刀、二十多两银子,还有几个被劫的珍珠贝 —— 是之前渔民丢的。他赶紧掏出笔记本,飞快记录:“珍珠滩擒刀疤陈(12 人),获赃银 23 两,弯刀 5 把,珍珠贝 3 筐,无人员伤亡”,“赃银” 的 “赃” 字写成了 “脏”,他赶紧改过来,还在旁边画了个小铜锤,标着 “六哥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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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六把刀疤陈捆得结结实实,扛在肩上往渔船走:“沈提刑,俺就说能抓住他!这刀疤陈,看着凶,其实不经打!” 刘虎跟在后面,揉着摔疼的膝盖,嘴里念叨:“要不是俺摔那一下,压住他的腿,他早就跑了!这次俺也立了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引得兵卒们哈哈大笑。
返程途中,刀疤陈被押在主船的船舱里。沈墨去审他时,他还想抵赖,说自己只是 “路过珍珠滩,想捡点珍珠贝卖钱”。直到沈墨拿出他藏的弯刀和赃银,还有疤脸的供词,他才低下头:“俺、俺认罪!俺是浪鲨帮的老三,浪里白条被抓后,俺就带着兄弟们躲在珍珠滩,想等风头过了,去抢泉州港的商船……”
孙七把刀疤陈的供词记在笔记本上,最后写下:“刀疤陈招供:浪鲨帮残部首领,计划抢泉州港商船,无其他同伙”,这次没有错别字,他兴奋地举着本子给沈墨看:“沈提刑,俺这次全对了!没有写错一个字!” 沈墨接过本子,翻了几页,笑着说:“进步很大,以后继续加油。”
回到泉州港时,码头上早已挤满了百姓。陈大爷带着几个渔民,举着 “清海盗,安海路” 的木牌,看到沈墨等人押着刀疤陈上岸,立马欢呼起来:“沈提刑回来了!海盗被抓住了!” 老王头拄着拐杖,走到沈墨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多谢沈提刑,以后俺们出海,再也不用怕海盗了!”
提刑司的院子里,周提刑早已等候多时。他看着被押回来的刀疤陈和缴获的赃物,脸上满是欣慰:“沈墨,你们这次清了珍珠滩的残寇,南洋海路总算彻底太平了!陛下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 他顿了顿,又道,“之前被劫的渔民货物,都给他们送回去,让他们安心出海。”
当晚,提刑司举办了简单的庆功宴。没有山珍海味,只有渔民送来的咸鱼、陈大爷做的芝麻饼,还有孙七特意带来的蜜饯。赵六和刘虎划拳喝酒,孙七在旁边整理笔记本,王忠在检查战船的罗盘,沈墨站在窗边,望着远处的泉州港 —— 灯火璀璨,渔船的灯火像星星一样,散落在海面上,宁静而祥和。
孙七把笔记本摊在桌上,最后一页写着:“第二卷终章:珍珠滩擒刀疤陈,清浪鲨帮残部,南洋海路太平,渔民可安心出海,待查:零星海盗(已不足为患)”。他小心翼翼地合上本子,心里满是成就感 —— 从汴京私盐案到南洋海盗,从跟着沈墨查案的小文书,到能独立记录的七品官,他跟着大家一起成长,一起守护太平。
夜风拂过院子,带来海水的咸湿气息。沈墨看着身边说说笑笑的众人,心里清楚:第二卷的故事,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虽然南洋诸岛可能还有零星海盗,但已不足为患,泉州港的百姓可以安心出海,商船可以安全通航。这一路,有艰辛,有危险,但更多的是兄弟间的并肩作战,是百姓的信任与支持。
赵六还在说着抓刀疤陈的细节,刘虎在炫耀自己的 “功劳”,孙七在给大家分蜜饯,王忠在给大家讲南洋的风土人情。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张张满足而坚定的脸 —— 只要初心不改,只要彼此信任,他们就能守护好这片海,守护好这里的百姓,为天下太平,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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