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明明跟竹编铺老板说要透气孔大的,他咋给俺拿小的……” 沈墨笑着道:“没事,你再去换,这次记着 —— 拿根手指比着,孔能塞进手指尖,就是对的。” 刘虎脸一红,赶紧拎着竹筐往城西跑,嘴里念叨:“这次肯定买对,再错俺就帮竹编铺老板编一天竹筐!”
巳时过半,刘虎终于扛着二十个透气竹筐回来,身后还跟着竹编铺老板,老板手里额外拎着一袋海盐:“沈提刑,是俺拿错筐了,这袋海盐算俺赔的,您别责怪刘文书!” 沈墨摆摆手:“没事,下次注意就行。” 众人一起动手,先把可救的蛏干用清水冲了冲,按比例撒上海盐腌渍;赵六和渔户搭好竹筛,把腌好的蛏干摊在上面晾晒;王忠则带着人把仓库的地面铺好油布,放上生石灰,等着装晾晒好的蛏干。刘虎也没闲着,帮着递盐袋、翻蛏干,虽然偶尔会把盐撒在地上,却比上次买鱼露的釉缸时细心了 —— 他记着沈墨说的 “做事要盯紧细节”,不敢再毛手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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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从城南的王记盐铺回来,脸色有些凝重:“沈提刑,王记盐铺的老板说,这苦盐是从一个叫‘浪哥’的私盐贩子手里进的,没登记进货记录,只知道‘浪哥’常在泉州港的西郊芦苇荡附近活动,身边还有几个带刀的汉子,看着不像普通的私盐贩子。” 沈墨心里一动 ——“浪哥” 这个称呼,跟之前芦苇荡水寇窝点里,水寇们对首领的称呼一模一样,而且西郊芦苇荡,正是之前清剿水寇时,残余势力逃脱的方向。
“是水寇残余!” 沈墨当即对赵六道,“你带两个捕快,去西郊芦苇荡附近探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浪哥’的踪迹,注意别打草惊蛇;王忠,你再去跟泉州港的盐税官对接,查最近的私盐流通记录,看看‘浪哥’还有没有其他的销售点;孙七,你整理苦盐的样本和王记盐铺的供词,记在台账上,作为后续追查私盐贩子的证据。” 三人齐声应下,立刻分头行动。
赵六带着捕快往西郊芦苇荡走,刚到荡口就看见几个汉子背着盐袋往里面走,为首的汉子脸上有刀疤,腰间别着把短刀,正是水寇常带的 “浪涛纹” 短刀。“就是他们!” 赵六压低声音,让捕快留在荡口接应,自己则悄悄跟了上去。只见刀疤汉子把盐袋交给芦苇荡深处的一个窝点,窝点里堆着不少私盐,还有几袋粮食 —— 正是之前西郊农户失窃的粮食!
赵六赶紧返回荡口,让捕快去府衙报信,自己则继续盯着窝点。没过多久,沈墨带着王忠和几个兵卒赶来,众人悄悄包围了窝点。“动手!” 沈墨一声令下,赵六挥舞着铜锤冲进去,一下就砸倒两个私盐贩子,刀疤汉子想反抗,却被王忠用铁尺按在地上:“‘浪哥’是吧?私盐贩卖还不够,还偷农户的粮食,你胆子不小啊!”
刀疤汉子挣扎着喊道:“俺不是‘浪哥’!‘浪哥’在里面!” 众人冲进窝点深处,果然看到一个穿灰袍的汉子,正拿着账本记录私盐的销售情况,正是之前芦苇荡水寇的首领 “浪哥”。“浪哥,咱们又见面了!” 沈墨走过去,亮出之前缴获的水寇布袋,“这上面的‘浪’字,跟你账本上的字迹,一模一样,你还想狡辩?” 浪哥见无法抵赖,只能颓然地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 “完了…… 全完了……”
孙七把窝点里的私盐、粮食和账本都登记在册,在台账上写着 “查获私盐 500 斤(苦盐)、失窃粮食 30 石、账本 1 本(记录私盐销售点 10 处)”,还画了芦苇荡窝点的示意图,标注了私盐和粮食的存放位置。“沈提刑,浪哥招了,他不仅贩卖私盐,还偷农户的粮食,想跟杭州的走私残余汇合,继续做走私生意!” 孙七兴奋地指着账本,“账本上还有杭州走私点的地址,是西湖边的悦来客栈!”
沈墨点点头,对王忠道:“把浪哥和私盐贩子都押回府衙,严加审讯,问出杭州走私残余的具体情况;赵六,你带兵卒把私盐和粮食都运回府衙,私盐交给盐税官销毁,粮食还给失窃的农户;孙七,你整理这次的追查记录,把私盐案和水寇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