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兵器碰撞的声音,附近的村民说,有不少陌生汉子进出,都带着刀,像是在练兵!” 他指着地图上的旧卫营标记,“禁军已经派了人去监视,就等咱们的消息,要不要现在动手?”
沈墨接过地图,手指在旧卫营和北通商号之间画了条线:“先等赵六那边的消息,要是能从账房嘴里撬出练兵场的具体布防和蔡明的下落,再跟禁军一起动手,免得打草惊蛇,让蔡党提前起事。孙七,你再去刑房,跟李彪确认旧卫营的情况,问问他有没有去过那里,或者知道里面有多少人、多少兵器。”
孙七刚走,赵六就带着捕快押着一个穿青色长衫的汉子回来,汉子左脸的痣格外显眼,正是北通商号的刘账房。“沈哥,这就是刘账房!俺们去的时候,他正在烧账本,幸好俺跑得快,抢下了半本没烧完的!” 赵六把半本烧焦的账本递给沈墨,账本上还能看清 “铁料五十斤,运杭州”“兵器三十柄,运旧卫营” 的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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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账房吓得浑身发抖,一进刑房就跪倒在地:“官爷饶命!俺只是个账房,啥都不知道!都是蔡明让俺做的,俺要是不做,他就杀了俺全家!” 沈墨把烧焦的账本放在他面前:“你不知道?这账本上的记录是怎么回事?旧卫营的兵器是谁让你送的?蔡明现在在哪?”
刘账房的脸瞬间白了,哆哆嗦嗦地说:“蔡明…… 蔡明昨天去了旧卫营,说要跟镇北军的人商量起事的事,还说要是俺被抓了,就让俺咬李彪,别牵扯出他…… 旧卫营里有五十多个人,二十多柄长刀,还有十把短弩,都是吴三那边运来的……”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一枚刻着 “蔡” 字的铜符,“这是蔡明给俺的,说拿着这个能进旧卫营……”
沈墨接过铜符,铜符上的 “蔡” 字与杭州兵器上的暗纹一致,显然是蔡党核心成员的信物。“王忠,你立刻带着铜符去旧卫营,跟禁军汇合,先确认里面的情况,要是蔡明还在,就伺机抓捕;孙七,你整理刘账房的供词,跟李彪的口供核对,看看有没有矛盾的地方,再把旧卫营的人数、兵器数量补充到全卷里;赵六,你留在府衙,看好刘账房和李彪,别让他们串供,也别让蔡党的人来劫狱。”
众人分头行动,府衙里顿时忙碌起来。孙七趴在桌上,将刘账房的供词与李彪的逐一比对,发现除了旧卫营的人数略有出入(李彪说约四十人,刘账房说五十人),其他都能对应上,他在台账上标注 “人数差异可能为临时增员,需重点关注”,又在关联图上用红笔将旧卫营与北通商号、蔡府连起来,形成完整的 “兵器运输链”。
暮色降临时,王忠传回消息:蔡明果然还在旧卫营,禁军已将营地团团围住,只等沈墨下令就动手。沈墨当即带着赵六、孙七和二十名捕快赶往旧卫营,夜色中的旧卫营像一头蛰伏的野兽,营地里的火光忽明忽暗,隐约能听到人的吆喝声。
“等会儿听我信号,” 沈墨对身边的禁军统领道,“我带捕快从正门进攻,吸引注意力,您带禁军从后门绕过去,堵住他们的退路,别让蔡明跑了!” 禁军统领点点头,立刻下令部署。沈墨举起信号箭,拉满弓弦 ——“咻” 的一声,箭杆划破夜空,落在旧卫营的空地上。
信号一出,捕快们如潮水般冲向正门,赵六一马当先,铜锤砸开营门的木锁,“哐当” 一声震得营地里的人都愣了愣。蔡明正站在空地上指挥练兵,见捕快和禁军冲进来,脸色大变,拔腿就想往后门跑,却被王忠拦住去路:“蔡明,别跑了!你的同伙都招了,你以为还能跑得掉?”
蔡明还想反抗,却被沈墨甩出的铁链缠住脚踝,“扑通” 一声摔倒在地。营地里的蔡党余孽见首领被擒,顿时乱作一团,有的想反抗,有的想逃跑,却被捕快和禁军一一制服。孙七跟在后面,逐一清点俘虏和兵器,在台账上记录:“抓获蔡党余孽 53 人,缴获长刀 22 柄、短弩 11 把、铁箭头 150 支,与刘账房供词基本一致。”
清理完旧卫营时,天已蒙蒙亮。蔡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