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附近看看,顺便确认书房暗格的位置。孙七,你留在府衙,把张谦的贪腐证据和谋反线索整理成‘紧急呈报’,等我们回来就上报开封府尹。”
状元巷的青石板路很安静,张谦的私宅是座三进的院子,门口挂着 “张府” 的匾额,护卫穿着便服,却腰间配刀,一看就是练家子。沈墨和王忠假装路过的商人,绕到宅子后面,发现书房的窗户正对着小巷,窗纸上隐约能看到书架的影子。“蔡明说暗格在书架后面,” 沈墨压低声音,“赵六,你去吸引护卫的注意力,我和王忠趁机看看书房的情况。”
赵六会意,故意在府门口徘徊,还假装咳嗽,护卫果然警惕地走过来:“你干什么的?这里是张大人的私宅,不许靠近!” 赵六装作惶恐的样子:“俺是从外地来的商人,想找张大人办事,不知道大人在不在家……” 护卫刚想驱赶他,就见沈墨和王忠从后面悄悄爬上院墙,透过窗户往里看 —— 书房里的书架果然靠墙放着,书架上摆着不少古籍,最中间的一排书看着像是固定的,正是暗格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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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悄悄下来,绕回巷口,赵六也借机离开。“暗格的位置确认了,” 沈墨对赵六道,“你继续监视,要是张谦或者他外甥再出来,就跟上去,看看他们去什么地方;王忠,你去对接开封府尹,把张谦的证据和谋反线索告诉他,申请明天一早搜查张谦的私宅,不能等三月十二他们见面,夜长梦多。”
回到府衙时,孙七已经把 “紧急呈报” 整理好了,上面贴着张谦的漕运特许、钱庄流水、转账凭证,还有蔡明的供词,最后一页是 “证据链图谱”,用红笔把张谦、蔡明、北通商号、镇北军旧部连在一起,清晰明了。“沈副班,俺还查了张谦的履历,他五年前靠蔡党的关系当上的户部侍郎,这五年里,经他手批的漕运特许有十几份,其中一半都是蔡党控制的商号!” 孙七指着图谱上的 “漕运特许” 节点,眼神里满是愤怒。
次日清晨,开封府尹的批文下来了,同意立刻搜查张谦的私宅。沈墨带着赵六、王忠、孙七和二十名捕快,直奔状元巷。张谦的护卫见势不妙,想关门抵抗,赵六一锤砸开大门:“官府办案!谁敢阻拦,以同党论处!” 护卫们吓得不敢动,沈墨带着人直奔书房,王忠按蔡明说的,推开书架中间的古籍 —— 果然有个暗格,里面藏着一叠密信和一本账本。
密信里有张谦跟蔡党的往来书信,最上面的一封写着 “三月十二巳时,私宅议事,带调兵符复印件”,落款是 “蔡大人”;账本里记录着张谦五年里的贪腐明细,共 “纹银五万三千两,田产二十亩,古玩三十件”,每一笔都对应着他批过的特许文书。孙七把这些证据一一登记在册,在台账上写着 “查获张谦贪腐证据:密信 12 封,账本 1 本,纹银三千两(暗格内查获)”。
张谦当时正在前厅喝茶,见捕快冲进来,脸色瞬间惨白:“你们…… 你们干什么?我是户部侍郎,你们敢擅闯我的私宅?” 沈墨把密信和账本放在他面前:“张谦,你勾结蔡党,贪赃枉法,意图谋反,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张谦盯着密信,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我…… 我是被胁迫的!是蔡党逼我的,我不是故意的……”
“被胁迫?” 赵六上前一步,铜锤往桌上一放,“你每月拿五百两纹银,买田产买古玩的时候,怎么不说被胁迫?你帮蔡党批漕运特许的时候,怎么不说被胁迫?” 张谦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嘴里念叨着 “完了…… 全完了……”
捕快们把张谦押上囚车时,巷子里围了不少百姓,有人指着张谦骂:“原来是个贪官!难怪这几年漕运的运费越来越贵,都是他搞的鬼!” 还有人对沈墨等人拱手:“多谢官爷为民除害!有你们在,汴京才能太平!” 沈墨对着百姓拱手,心里却没有轻松 —— 张谦只是蔡党在朝中的一个棋子,后面肯定还有更大的鱼。
回到府衙,开封府尹亲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