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询问情况,甚至有客户提出了解除合作。
董事会紧急召开视频会议,几位元老再次发难:“沈总,现在外界质疑声这么大,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要么立刻停止飞行汽车项目,要么就公布所有研发细节,证明项目的可行性。”沈驰远看着屏幕里一张张严肃的脸,深吸一口气:“研发细节涉及商业机密不能公布,但我可以保证,三个月内,‘驰远一号’一定能成功试飞。到时候,所有的质疑都会不攻自破。”
挂了会议,沈驰远独自走到研发中心的天台上,雪花落在他的肩头,很快就融化成水。林舟的电话打了过来:“我已经让人联系媒体澄清了,林氏也会继续增持驰远的股份,稳定市场信心。你别担心,安心搞研发,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苏清鸢也发来消息,是星光学校孩子们的录音,小宇的声音格外清晰:“沈叔叔加油,我们相信你一定能造出会飞的汽车,到时候带着我们在天上看江城!”
孩子们的鼓励像一剂强心针,沈驰远抹掉脸上的雪水,转身回到车间。他召集所有研发人员,把手机里的录音放给大家听:“我们不是在做没有意义的研发,我们是在为这些孩子,为所有被交通困扰的人创造未来。现在外界质疑我们,我们就要用实力证明自己。从今天起,我和大家一起住在研发中心,不完成试飞,绝不回家!”
接下来的三个月,研发中心变成了大家的家。车间角落里搭起了临时的行军床,食堂每天24小时供应热餐,沈驰远和工程师们一起熬夜画图、组装零件,累了就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醒了就接着干。苏清鸢每周都会带着孩子们来探望,给大家送来亲手做的点心和热汤,明明还教大家唱自己编的“飞行汽车之歌”,沉闷的研发中心里渐渐又充满了活力。
离试飞还有一周的时候,动力系统突然出现了问题。在一次地面模拟测试中,氢燃料电池突然发生泄漏,虽然及时关闭了阀门没有造成危险,但也让所有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老陈拿着检测报告,脸色凝重地说:“是密封垫圈的材质问题,低温下发生了收缩变形,我们之前的测试都是在常温环境下做的,没考虑到高空的低温环境。”
“还有一周就要试飞了,现在换材质来得及吗?”沈驰远皱着眉头问。老陈摇了摇头:“普通的密封材料都无法承受高空的低温和高压,只有航天级的聚四氟乙烯材料才行,但这种材料国内很难买到,就算买到了,加工周期也至少需要十天。”沈驰远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航空航天大学教授的电话,教授听后沉默了片刻:“我有个学生在航天材料研究所工作,他们那里有这种材料的样品,我帮你联系试试,但能不能拿到,还要看运气。”
幸运的是,那位学生听说了驰远飞行汽车的研发初衷后,特意向上级申请,破格调出了少量航天级密封材料。沈驰远亲自开车去北京取材料,往返两千多公里,他只在服务区休息了两个小时,硬生生在24小时内把材料带回了江城。拿到材料的那一刻,老陈激动得手都在抖:“沈总,有了这个,我们一定能成功!”
试飞的日子定在了惊蛰那天,天气格外晴朗,万里无云。试飞场地选在了江城郊区的通用机场,跑道周围拉起了警戒线,林舟、苏清鸢带着星光学校的孩子们,还有驰远汽车的股东和媒体记者都来了。张奶奶也拄着拐杖来了,手里还拿着给沈驰远做的桂花糕:“沈小子,奶奶相信你,就像当年相信王师傅一样,好手艺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驰远一号”停在跑道中央,银灰色的车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沈驰远穿上飞行服,戴上头盔,走到孩子们面前,蹲下身说:“小宇,明明,等会儿沈叔叔飞起来的时候,会朝你们挥手,你们要记得看哦。”小宇用力点头,手里举着画着飞行汽车的牌子:“沈叔叔,你一定要小心!”明明则把一个平安符塞到他手里:“这是我求的平安符,能保护你平安回来。”
坐进驾驶舱,沈驰远深吸一口气,熟悉的仪表盘让他感到安心。苏清鸢团队研发的情绪监测系统自动启动,屏幕上显示“情绪稳定,适合飞行”。他系好安全带,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