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是白门主让你来劝我的?”
“没,我妈觉得你翻腾不出什么花来。毕竟媚好还紧跟着你呢。我这是身为酒肉朋友,好心好意劝你。”眠晓晓低眼吹茶,貌若无意的提及:“你就没想过上官阙与韩临已经成了?”
挽明月听见这话先是笑了,确凿道:“你知道他俩待一块多少年了吗?要成早成了。”
眠晓晓苦于无法道明真相,脸色都憋得阴云沉沉:“就算,就算他们两个不成,还会有别人,韩临正是成家的年纪。你不要搅和进去,这对你不好。”
“我现在有任性的资格吗?我连自己都顾不住呢。我就是去洛阳瞧瞧他,你们不能让我见都不见喜欢的人吧,太毒了点。当然,要是时间能消磨掉这样危险的喜欢,最理想不过。”
挽明月话音刚落,门被敲了一敲,店家又送来了一身之前定做的衣裳,歉然道久等了。
待店家离开,眠晓晓头疼的捏眉心:“种在心里的求而不得,只会越扎根越深吧。”
挽明月拿着衣裳重又进门去,隔着木门,眠晓晓听见他哼笑一声:“上官阙的作用,就在你说的这里。”
“哦?”
挽明月就在换衣裳的间隙同眠晓晓说话——
“韩临若能依旧钟情花剪夏,当然是最好的,他的心能给占着。反正花剪夏又不喜欢他。
只可惜因为十一公主,上官阙不得不对花剪夏动手。韩临的心就又没有着落了。
你见过他,年轻又俊,招女孩子喜欢。把他落空放着,就像把金子扔到闹市,太危险了。”
眠晓晓心下明白二三。
挽明月继续讲下去:“上官阙的管束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我不能常在韩临身边,有他这铜墙铁壁挡断一切伸到韩临面前的桃花枝,我总算能放心些。”
眠晓晓警觉朝门内道:“你放心什么?你这不就又露了自己的心思吗,说到底你还是非要去争那么一争。”
“哎呀,你怎么这么聪明呀。”挽明月发出一声夸张的被拆穿的叹息。
眠晓晓怒斥:“和你这种人说话,稍微不留神就会被兜迷!”
门内的挽明月道:“我现在的确不动他。但我没有说我这辈子都不去动他。”
“你先不要急,听我说。以后两个帮派要是有冰释前嫌的那天呢?因为红嵬教大家也不消停了十年吗。白门主自己也日日为两个帮派间的不共戴天头疼,江湖中有暗雨这样的一个敌人,睡觉都不安稳。以后势必要想方设法缓和关系的。”
“那时候嘛……”门内人哈哈笑着。
眠晓晓也心知二足对立并不会太久,更何况,挽明月接手门主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就算如今仍对立,他成了门主,也会想方设法令双方冰消雪融。
她被挽明月说服了一些,心下稍缓。记起为韩临诊治的那日,喝了一口茶润舌,话里带了笑:“你也太笃定点。你怎么就这么确信以后自己出了手,韩临会落进你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