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只是便宜不捡白不捡,这样的人,送到了嘴边,邵竹轩没有不吃的道理。瞧第一次见面那景象,一身男人弄出来的痕迹,韩临也不是雏,说不定这能假戏真做呢。
暧昧最忌被戳破,戳破了,就要想以后,想生活,想负责的事了。邵竹轩只享受这种暧昧感。
却没想到,后来邵竹轩一直坚持的,只是在看到韩临皱眉黑脸的神态时,竭力抑制自己不要落荒而逃。
直到后来韩临都开始咳嗽,红愈发浓,蔓延至半张脸,邵竹轩这才知道,哦,生病了啊。
夜晚住在掏空的窑洞里,那张皮披了几天了,一时也没换掉,邵竹轩好言劝韩临:“我带你去瞧瞧大夫吧,你这病可不轻了。”
和同路的前几天一样,韩临眼神都没给他一个,只盯着手中发黄的陈旧话本:“我不想听见你说话。”
邵竹轩觉得韩临可真有病,看着自己写的话本,还要自己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