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遍刺骨的湖水后,这风铃更凉了,握在手里,韩临总觉得心都是凉的。
心凉的想脱手,韩临又把风铃悬在眼前,仔细看了一圈,发觉还是怪好看的。
韩临看着它:“小铃铛,你要怪,就怪挽明月。”
说完,伸手作势要往湖里远远地扔去。手高举了半天,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它收进了衣服口袋里。
当晚韩临在饭桌上说了这件事,吃完饭就回自己的屋里睡觉了。
上官阙吃完饭,叫住舒红袖,把她带到书房。
上官阙靠在门上,摘下眼镜,对舒红袖道:“不必多此一举。他真要不想回来,你把全天下的船烧了都没用。”
红袖抿着嘴唇,只听他讲。
在哄骗韩临这上头,上官阙谦称第二,天底下可没人敢称第一。
“以后想做什么事,同我说一声。”
红袖点头。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