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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临愣了一愣:“还有吗?”
上官阙微微摇头。
韩临热得厉害,也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凑到他碗边,就着吃了两勺冰粉,畅快地长舒一口气,赞许道:“挺好的,不甜。”
上官阙笑道:“方才商贩串到门口,我当你在舞坊得留到晚上,就只买了这一份。”
“公孙夫人要我先回来。”
上官阙顿首:“情有可原。”
公孙夫人是个好师父,自然不会放任下作的流言蜚语侵蚀自己的徒弟。
韩临停了一停:“上去说吧。”
上官阙搁碗随他上楼,前脚刚进走廊,便听韩临质问道:“我跟花剪夏的事,是你宣扬出去的吗?”
“你们两个之间不难看出来,易梧桐也知道。”
韩临爆发:“我问是不是你!”
“早有风声,别人好奇这事,酒宴时向我求证。我说你没有告诉过我,不过看上去,你与花小姐的关系非同一般。”上官阙整整衣袖,微笑着说:“男女之间有许多不一般的关系,他们偏见地相信你们两个是恋人的那种不一般,口口相传,传到后来,大概就是你听到的。”
韩临颓然靠到墙上,口中恨道:“果然是你,我早该知道,我早该知道……”
“谁没个前尘往事?我也不敢说我没有。做了,自然有迹可循……”
韩临高声打断他道:“凭空捏造红袖和花剪夏酷似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上官阙长眉微挑:“你当真觉得她们两个不像?”
“像什么像!说她们两个像的,有几个见过花剪夏?见过花剪夏的挽明月,言之凿凿告诉我说一点都不像!”
蓦的一声低了下去:“又是挽明月。”
“不然呢?你手下的人都在骗我!”
“挽明月见她是在什么时候,去年夏天?姑娘的身段一天一个样。”上官阙回忆着,笑着望向韩临:“现在呢?现在的红袖呢?”
韩临刀枪不入的模样:“你就是见不得我自在,见不得我对别人好,见不得我只讨厌你。”
“你看,你也不否认如今的舒红袖像花剪夏。”
韩临咬住嘴唇:“至少我带她回来的时候不像。”
“当真没有迹象?”上官阙负手转身,笑着离开:“花剪夏待你冷淡,费尽心思甩掉你。后来你杀掉她,立即捡来个身形高挑且漂亮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为你所救,因此依赖你,与你寸步不离。当真有这么凑巧的事?还有这女孩子想认你做父亲,你那样想找女人生孩子当爹,却死活不肯。”
韩临将嘴唇咬到发白,直到步声再也听不到,也没能抬起头、发出一句话。他心中清楚上官阙又在诡辩,可近来的确是像了……这点他否认不掉。
当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