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青年不说话。
挽明月故意不再说下去,只静静熬着他。
终于,青年抬起眼睛说:“那可能我之前确实见过你。真不好意思,我都忘记了。”
“什么叫见过?”挽明月摇摇头:“实不相瞒,我们关系不浅。”
青年收拾着东西,分神说:“是吗。”
“是啊。”挽明月顺手拿来箱中的一只木盒,取出里头的一只烧黑的风铃,弹弄那燕尾的风摆:“你对这个有印象吗?”
青年摇头。
“这是我送你的信物。你忘记了,那我来讲给你听吧。”挽明月执起青年的双手,“你是韩临,暗雨楼的韩临,我是挽明月,无蝉门的那个挽明月。你是临溪的弟子,因为住得近,我们不打不相识,交上了朋友。出师之后,我颠沛流离,最终去了无蝉门,而你下山就进了残灯暗雨楼。我被派往长安,很快,你也到了长安。阴差阳错,我们一起出生入死,困居雪山。”
见挽明月抬眼看过来,青年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得很认真。
“在雪山里,我照顾了你三个月,每天搂着你睡觉,出来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