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明月将手中信折起放回信封,踩着凳子要去找药。
“嗬!”韩临忙去抱住他不灵便的腿,半搂半掺把他弄下来,望着齐屋顶高的药柜:“跟我说下位置。”
挽明月指着药柜左上的一只小抽屉,韩临取下膏药,收了起来,把银钱给他,又是干站着。
挽明月抽出一张纸,斜撑着额头,蘸墨去写信,口中只道:“药也买了,还不走?”
韩临站了半天,四下看了一眼,去搬来个算命主顾坐的高脚凳坐上去。
挽明月见似乎要长久的气他,当真气笑了,笔一顿:“你师兄起了?怎么把你这么个气人精放出来了。”
“都这个点儿了。他昨天回客栈了,我不知道,不出意外该是起了。”
“他舍得走啊?你也不留留,不懂事。”一笔三顿,挽明月方将“晓晓慧鉴”的鉴字写囫囵。
韩临伸手过去周到地替给他研墨:“昨晚送走他,我就找你去了,可是你没开门。”
“雨太大我没回去。你去找我干什么?”挽明月挑眉瞧了韩临一眼,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跟你师兄回京城前和我告别?”
韩临笑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