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也会有紧张与害怕的时候,在喝醉才吐露一二。
挽明月放韩临到床上,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角,到床尾帮他脱鞋袜衣衫。鞋袜褪去一只,挽明月止住动作,停了不知多久,他起身走出房间。
……
次日韩临被外头嘈杂吵醒时,宿醉还是头疼,沾地才发现自己整晚就穿了一只鞋,只当喝断片儿就踢掉一只鞋,也没管太多,随便趿拉一只拖鞋,到外头看情况。
见外头众人忙得热火朝天,韩临才想起今天好像是挽明月雇的佣人到家的日子。如此,想起昨天的歉还没道。
左右张望,想道歉了去争吵,却如何都不见挽明月踪迹,不止如此,连平日里满院跑的五只狗都不见了。问过门房,得知昨晚挽明月连夜带着五只狗走了。
不敢怠慢,韩临跑回屋穿鞋,套袜子时,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脚腕被朱砂笔描上一圈极细的红线。红线当中为人缀上豆大的实心圆,一半填上朱砂,一半填上浓墨,酷似相思豆。
第80章不敢
这天一早,屠盛盛吃着早饭,先是听楼下喧闹不止,只当商贩又吵起来,捧着碗还想推窗去看热闹,门猛给人推开,说不好了有人硬闯,撂倒咱们好几个兄弟。
他嘴里咕哝着:“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敢来闯暗雨楼的地界啊?”却也不敢懈怠,抓起剑,嘴都没擦,跟去捉人。
给引去二楼时,正见青年一脚踹开上官阙房门。
看清来人,屠副楼主了无意思地取出帕子擦嘴,往回走,大声说:“散了散了。”
有人忙拉住他,说闯的是上官楼主那间房。
屠盛盛道:“我有眼睛,我看到了。”
这人又说楼主有危险了怎么办。
屠盛盛扭头,见屋门已从里关住了,说:“这才到哪儿。老这么闹,久了你就习惯了。”
韩临踢门进去的时候,上官阙也在用饭,面前圆桌上的饭菜铺张地摆满。
他没系眼罩,鼻梁架着一副黑水晶镜片,衬得脸莹白如玉,听见动静,抬起镜片后的眼睛,提醒:“带上门。”
外头人声喧哗,临进门前韩临余光瞥见屠盛盛,想了想,还是回身关住门。再转回头来,韩临过去揪住衣领一把拽起上官阙。
原想揍上官阙一顿,打脸最解气,但见他鼻梁上架着那副眼镜,韩临挥起的拳头一时不知落在哪儿,举了半天还是放下。他已经坏了一只眼,韩临总不能打破镜片划瞎他另一只眼睛。
倒是上官阙先笑着说:“我的提议这么快就考虑好了?”
他又提那事,韩临一把推开他:“你以前宁愿死都不让我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推的力道不小,瓶瓶罐罐带碎不少,眼镜滑到鼻尖,上官阙垂眼扶正一只花瓶:“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