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意外的只是吃早饭,吃完了,送他们两个出门,出去需穿过一片树林,路上聊起天,白瑛对走在她左手边的韩临说:“你的右手被他彻底废了?”
百般掖着的事被人当着最要紧人的面这样挑明,挽明月又在白瑛右手边,韩临没法看他的表情,于是只能简短地嗯了一声。
“那见不到你耍刀了,怪可惜的。”
不知怎么的另一侧的挽明月忽然出声:“他又不是耍杂技的,什么耍刀。”
韩临其实想纠正他以前确实是耍杂技的,但也听得出挽明月在维护他,并没有多嘴。
这话把白瑛引过去,扭向挽明月问:“心虚了?”
挽明月跟她熟,并不理她的话,白瑛扭向韩临,韩临更不敢多嘴。
于是她跟反应生涩的青年继续聊天:“以前你们江楼主,老是提起你,我很早就想见见你人,还有你舞刀。可他藏着你,不肯给我看,生怕你被我拐回山城。”
在门前立住,临了,白瑛望了望韩临头上的绷带粘起的纱布,拍拍他肩膀:“你这条命,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