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在你看来我和上官阙对你是一样的?”挽明月气极反笑:“那我再告诉你,那天你被花剪夏敷衍,不止我旁观,上官阙也在。我是被易梧桐用赏梅花的名义引去,上官阙可不是。你以为他为什么要你去杀花剪夏?后来他逼你杀我,不过是故伎重施。”
韩临握住窗框,指骨发白,喝道:“别说了。”
挽明月偏要说下去:“你现在气什么,事你都办了,人你也杀了,怎么,连别人说都不许说?你想忘?哪里有那么简单。我不妨好心提醒提醒你……”
韩临让他不要说了,挽明月口中只念:“你在江浙杀了花剪夏。”
挽明月依次又念韩临奉命杀死的那些旧交,韩临不要听了,过去同他厮打起来。
近身搏斗挽明月哪比得过韩临,只是韩临被削残一臂,如今只剩左臂有力,单拳难敌二手,纵使经验丰富,却也未占上风。也是经验老到,韩临见手上敌不过,腿风尽数往挽明月筋断不稳的下盘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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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算半残,一个被扫着了腿,登时站立不住,便拖住另一个伤残失劲的右腕,拽倒要个垫背的。地毯衬在身下,摔得并不痛,只是挽明月见他竟朝自己弱点下手,气急失态,压他在身下,又念起:“在常山杀了姚黄——”
韩临一翻身骑在挽明月腰上,双手去捂念念有词的嘴巴。挽明月偏头避开,握住他侧腰掼他到地上,如此在地上滚了半天,就在死人的词海里打得难解难分。
似乎是终于醒悟打也堵不上挽明月的嘴,尽快逃出这间屋子才能从记忆的漩涡中脱身。韩临撑手要起,挽明月哪会让他离开,死抓住右腕又拽得他摔在地上,一翻身,裹他在身下,念到:“在京师杀了魏紫——”
在诉说故友的尸身血海中,韩临仍自挣扎不止,一双眼瞪他,黑得发亮,透着狠劲。成年后再没见过韩临像今天这样野性,挽明月盼了多年,万不承想临到这个关头才尝到这抹血腥味,换手捏紧他左腕,另一只手去脱他的衣裤。
今晚韩临不肯,拿没被制住的右手去推挽明月胸口,可是废了的手推得像调情,他于是一双腿乱踢乱蹬,喊叫声中嘴角口子裂得更大,血顺着下巴蜿蜒流到脖颈。进去的时候,韩临一偏头,咬在脸边挽明月摁住他左腕的右手上。
挽明月万料不到韩临会咬自己的手,顺手又给了他一个耳光,收手查看伤势,只见白皙的手背血淋淋印着一道齿印。
多年来,韩临知他爱惜,向来不敢乱碰他的手,那是挽明月引以为傲的,他在乎的表现。这个关头竟然一口咬出血。
挽明月心中一阵寒凉。
“我只不过要你远离一个伤害过你的人,你反要与我分开。”挽明月颤着牙关,惨然骂道:“真是条不分好歹的狗。”
视线一移,看韩临已从他身下爬了出去,抓起裤子要站起身,挽明月用那只刚被他咬过的手拉住他脚腕,往自己这边猛拽,听他闷声摔倒在地。
挽明月握住他瘦削的脚腕拖他回来,随后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