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他绷紧挣动的腰,刺回他身体中,说:“你在秦岭要杀我。”
这句话叫韩临有片刻功夫没挣扎,足够挽明月摆出想要的姿势。
韩临有力气的左腕给反拧到身后,头被牢牢按住,脸贴在地毯上,挣不起身。从这角度,挽明月居高临下能见到韩临俊逸的侧脸,挺起的眉骨,耳廓冰凉的银环。他一张脸疼得发白,牙关发颤,可挽明月仍能感到掌下身躯的绷紧,心知他在雌伏找机会。像一柄随时准备出鞘的刀,稍不留神就会血凝喉吻。
韩临上半身衣衫整齐,自瘦韧的腰往后却是一身赤裸,腰上瘦得只剩薄薄一层肌肉,挽明月动作重,在他裸露的小腹发狠顶出惊人的弧度,随着押进抽出而伏动。
那处恰有一道疤,针脚细密,是当年韩临为救挽明月捅自己那一刀所留下的。皮下被戳动撑弄,像要把韩临愈合的伤口挣破撕开。
动作时挽明月听见韩临喉咙里嘶出轻微的低吼,许是气滞,许是发怒,让他觉得自己像上一条野性难驯的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