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向雨地里,淋着雨茫然到处走。
上官阙拿伞追出去,要给他打伞,韩临看他递伞就发憷,躲他躲得很远,上官阙只能撑伞紧跟着他。
雨浇得韩临清醒了一点,回身恶狠狠对上官阙道:“你别跟了。”
上官阙冷静得多:“临溪有很多师妹。”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韩临突然发起疯高声道:“我对她们做不了什么!”
上官阙淡淡追问:“什么意思?”
韩临却不肯再说了,又开始淋雨四处乱转。
上官阙也发现韩临连看他都没硬,分明从前出现这种情况,韩临眼里简直只有他。
如今的种种诡异,似乎与那位和韩临发生过关系的远嫁寡妇所言一致,他并不太行。然而前不久派去的人带回来的结果却不太一样,在酷似正妻派来的女人逼问的情形下,妓女没有必要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分明他有想听的答案,才指示女人去问。
雨势转小,身上淌下的水似乎都是热的,没法避人做点纾解的事,韩临更焦躁了,开始求上官阙:“你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行吗。”
上官阙摇头,还是说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不好同师叔交代。
韩临换了几种求法,上官阙还是不紧不慢跟着他,他渐渐也明白过来:“你是不是很享受看我被你追得狼狈害怕落荒而逃。”
“你被情热烧坏了脑袋。”上官阙又说:“倘若你肯吃解毒清热的丸药,不至于淋这一场雨。”
韩临整个人湿透了,嗤笑出声:“你不知道你对我做过什么吗?你都敢喂我绝后的药,我怎么还敢吃你给的东西?你当我真没半点记性,真是你养在家里的看门狗?”
“我从没有把你当做看门狗,你头脑不清醒。”上官阙纠正,旋即强调:“那是张求子的方子,我虽然着魔,可是倘若成功,你也会有一个有你骨血的孩子。”
韩临:“你在胡说什么痴人说梦的东西?”
上官阙还在标榜自己的正当性:“我也试过用我们两个都能接受的方式给你圆梦。”
韩临停住步,忽然转身朝他走过来,死拉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山崖边拽:“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我就拉着你一起跳下去。”
上官阙从善如流地扔伞,反握住韩临双手,笑弯了眼睛:“我早说过我乐意被你杀,我们一起死简直再好不过。”
韩临甩开他的手,继续东奔西走。
上官阙捡起伞跟上去,颇感遗憾:“我想你也不会好心成全我。”
看他体力渐渐不支,却仍熬鹰似的熬身体里的情潮,上官阙问他究竟要去哪里。
韩临随口说:“去抓蛤蟆,怎么,你要跟过去当场拿走吗。”
上官阙没有说话,等韩临真闷头走到潭边,驻足休息,他还是跟着不放。
体内的潮热一阵高过一阵,几乎站不住,韩临额角青筋狂跳,放着狠话:“你别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