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跟着我,我告诉你,我找谁都不会碰你。看见你,我硬都硬不起来。”
上官阙不为所动:“你又用不上,有区别吗?”
此时雨细,韩临掐着大腿根才堪堪说下去:“你是用到,你用成什么样了?说了多少遍了,你做得那么差,我不舒服不想跟你上床,你听不懂吗?难不成你又要来喂我药?那我倒是已经吃了,不过这次我就算吃了药也不找你。”
“韩临,你好像从来不担心我会对你怎么样。”上官阙笑着反省:“也是我把你惯坏了。”
说完这话,他笔直朝韩临走去:“跟我回去,给别人看见你这副疯样,成何体统。”
韩临没力气拔足逃走,见他逼来,转身跳进深潭。
在潭里扑腾半天,喝了好几口水,韩临才勉强站起来。
深山地底溪流汇成的潭水极凉,又是深秋,韩临立即清醒,牙关打颤,昂头傲然看向岸上执伞的俊美男人。
上官阙垂眼看他不屈服的姿态:“韩临,你至于做到这种地步?”
“下到水里才捉得到蟾蜍。”
韩临发着抖开始泡在水里四处摸找蛤蟆,可惜半天都没找到那些聒噪的丑东西。
上官阙立在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