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汤婷慌死了,说:“我以前真不知道你是谁,我要是知道你是韩临,我怎么敢烦你……我这次来是道歉,也没什么能送的,花也浇死了……这是我离家前我娘去庙里求的,我来的路上什么山洪水灾匪患都撞见了,还是活下来,也就吊穗我又编了条换上。现在给你,护你周全。”
韩临见她着急,说:“给我吧。”
汤婷递过去,却见韩临摘下吊穗留下,将平安符递回来:“你娘给你求来的,情义太重,我怎么好意思收。”说着,扬扬手里明黄的吊穗:“我留下这个你亲手编的绳子,算领了你的心意,好不好?”
见他终于肯收,汤婷总算松了一口气,局促地站起来说:“好,我就是来说这些。”
说完她就要走,只是脱衣服的时候冻得打了个喷嚏。
韩临说:“你穿走吧,你赠我穗子,我总得还你点什么。”
汤婷也有点迷恋这种温暖,踌躇了一下。
她想他愿意为上官阙去死,上官阙愿意为他的画像毁一只眼睛,他给自己这种施舍算不得什么,何况他还有一柜衣服。最后她点头穿走,只是有些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