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着凉,以后上官阙都在床边铺块厚毯。
上官阙的用心谁都看得出,弟子来探望,望着井井有条的一切,总要感叹韩临恢复得好。这天有几个闹得厉害的为有眼不识泰山赔罪,韩临笑道:“我本来就不是泰山,我哪有那么高?”
众人笑起来,又有人说听说师父也到泰山了,不知几时到临溪。
韩临顿时警惕起来:“师叔要回来?”
话虽是问众弟子,韩临的眼风却扫向在旁收拾饭菜碗盘的上官阙。秦穆锋原本要在外游历一年。
得到弟子肯定的答复,又闲叙了几句武功进程,众人不再扰他,关门离开。
门外步声已远,韩临寒声道:“你别以为师叔回来我就会向你低头。”
韩临久违找他说话,上官阙正挽袖擦桌,只露着半面侧影。他说现在四处起烽烟,师叔在外面带着一众弟子,并不安全,又说:“你成这样,我顾不上别人。”
对此韩临存疑:“你有忙不过来的时候?”
“我喉咙不舒服很久了。”
韩临说:“你床底的箱子里明明有润喉的薄荷含片,之前每天晚上都在隔壁熬药滋补。”
“原来你有关注我。”上官阙听韩临细数自己的事,又见揭穿后韩临咬紧牙,身体僵直,不免笑起来:“药太苦,润喉糖又太甜,我吃不了糖,你忘了和追灯令一同寄给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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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韩临移开视线,上官阙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不依不饶:“你用点心盒装瞎蟾蜍送给我后,我连眼瘾都没法过了。”
韩临听得发笑:“你手里我的把柄太多了。”
“毕竟你的确对我做过那么多。”说完,上官阙忽然拿出明黄吊穗,说:“前几天我从你衣服里洗出来这个。”
他既然拿出来,便是要问清楚的意思,韩临说:“之前闹得厉害的弟子送的,我看也是心意,就收下了。”
上官阙看起来很满意韩临的坦白,捏在手里看了会儿,又说:“这个编法像不像我那枚剑穗?”
韩临扫了一眼,说:“不一样。”
上官阙取出随身锦囊,拿出一段烧焦的绳子对比:“确实不一样。”
这东西上官阙贴身带着,向来爱惜,看来还是没有躲过火烧。
上官阙又倒出琉璃珠和玉佩,说:“这枚玉佩当时还是你陪我去挑的。”
韩临见玉佩熏黑了一个边角:“我记得不便宜。”
上官阙把玉佩和琉璃珠放回去,却还在握着那枚穗子,低眼含笑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还想过这吊穗你是要送给我。”
但他也觉得异想天开,不敢贸然来问,这些天留在手里,时不时看两眼,为这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