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的礼物喜悦。
说完,上官阙把那柄吊穗还给韩临。
韩临不看他,感到烫手,迅速丢进枕下。
半夜韩临在内息乱体中醒来,上官阙竟然和他同时醒,起身推掌助他。内息平静后,他昏昏又睡,做了一个被埋葬的梦。
梦中有人在他胸口摆糖果,一颗,两颗,三颗,渐渐堆成小山,下面的糖融化了,黏稠地塞满他的所有毛孔,对方没停,又抱来一怀糖果给他。
沉重的甜蜜压得上不来气,心脏挤得发疼,韩临睁开眼,见上官阙躺上床,没有用枕头,而是枕在他的胸口。
这天,就着入室的月色,韩临看到上官阙头上的发簪。
这显然是试探,也是机会。
意识回笼时,指稍已经碰到发簪。
造过那么多桩命案,这种床笫间的刺杀,韩临还从未做过。眼睛先盯着上官阙不设防的后心,后扫向仰露的修长喉颈。
筹划着一击必杀的落点时,韩临想到白映寒,想到舒红袖,想到师叔,想到很多人,他又想到白家,想到临溪,想到暗雨楼。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