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官阙蒙骗的人何止这一个,韩临怪不过来。
程小虎心下一松,总算好受一点,递药过去,却见韩临脸色微变。
“小虎,能不能答应韩师兄一件事?”
程小虎忙答应下来。
“我的药,只能经你的手,不能让别的人掺进来。特别是上官阙。”
程小虎点头,又因为徐大夫也对他这样说过,不免疑惑:“为什么呀?”
韩临接下药碗,晃着碗里的药汁,看着白气溢散,对于自己偏听偏信,被上官阙药坏身体,丧失生育能力这样的丑事,始终难以启齿。
好在程小虎见他许久不讲话,知道自己多嘴,忙别开话题去说讲师门的事,只是见他兴致并不高。
直到程小虎离开,舒红袖抱孩子回来,韩临见了孩子,才难得高兴,凑去问傅欢:“还记得我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小女孩才一岁出头,自然忘了,躲在红袖怀里偷偷拿眼睛瞧他。
韩临问红袖和孩子的事,傅池也就答了几句,剩下的都是上官阙在旁答。
问答完,傅池取出锦囊倒出两枚亮色银圈,红袖笑着说:“年初孩子弄丢了,傅池过意不去,托人从漠北又买来一对,想来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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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池在旁说:“没细瞧过,不知是不是一样的款式。”
这银圈是别样的款式,有细细的纹饰,韩临只扫了一眼,始终不去接:“算了,我不戴也挺自在的。”
上官阙取过两枚银圈给傅欢捏着玩,韩临提醒:“你当心她搁到嘴里吞下去。”
上官阙笑着讲:“谁惹的事谁了结。”
说完便从红袖怀里接过傅欢,坐到床沿教傅欢道:“点点,把耳饰还给伯伯。”
女孩年纪太小,不肯把玩具给出,捏在手里很珍惜,合掌藏起来。上官阙柔柔慢慢地说:“傅欢,不可以这样。”
女孩眨了眨眼睛,才听话地摊开两只手,把掌心递到韩临面前。
韩临撇开脸:“你不要这样。”
“看来伯伯还没消气。”上官阙教她:“来,讲‘对—不—起——’”
女孩才一岁,刚会喊爹娘,上官阙很有耐心地纠正,一字一顿,女孩学得吃力,双手是捧递耳饰的姿态,牙牙学语好久,仍是没学会对韩临完整地说出困难的这三个字,末了泪光盈盈几乎要哭出来。
韩临眉头越皱越紧,末了一阵风地把耳饰从上官阙手里抢过来,扔进抽屉里:“我收下,你别再为难小孩了。”
上官阙风轻云淡道:“无论哪个年龄,做错事都要学会道歉。”网?址?发?B?u?y?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