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他是十恶不赦的魔教教主。”
“你都能放过敖准。秦穆锋可是你师叔!他一生未做过半点错事,还指点你的剑法!你竟然要杀他?”
“你还不明白吗,不是我要杀他,是你要杀他。”上官阙笑了,把暴怒冲来的韩临揽进怀里,捧住头抱紧,在他师弟耳后吻了吻,说道:“韩临,你要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你讲给谁,便是害谁。”
……
次日午后,韩临呆坐在檐下看雪,有马车驶到门前停下,贺雅下车前来辞别,说要带汤婷回家。
韩临不太理解怎么挑在这个时候:“雪天山路不好走。”
贺雅摇头:“我丈夫的正妻死了,就算是下刀子,我也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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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是。”韩临点头,努力扯出了个笑祝福她:“一路顺风。”
贺雅却没走,只是盯着韩临问:“你如今不快乐吗?”
昨日回去,联系着这些年一直当笑话听的上官阙逼韩临杀朋友的流言,她有点琢磨过来韩临的态度。
韩临没说话。
贺雅看着他又问:“是因为你师兄吗?”
雪洋洋洒洒地下,韩临忽然紧张地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贺雅说好,又讲:“我想去跟你师兄说些话。”
韩临起身挡住她:“他发烧了,不方便见人。”
恰逢这时,那扇门开了,一并带出许多药气。
贺雅方见上官阙从门内看过来,腕上一紧,韩临抓住她,指着马车对她说:“你得走了。”
贺雅扭头望住韩临,扯出手来,笑道:“耽误不了多久。”
时隔十数年,贺雅又一次走进那扇门。
如同当年,上官阙面上留有淡淡的笑意。
上回过来,她精心打下腹稿,长篇累牍地推销自己。
仿似立在云端的上官公子分明完全没留神听贺雅准备的辞藻,仍是有风度地应对她的穷追不舍。贺雅见劝说不成,去脱解衣衫,手指刚一碰到腰带,上官阙背转身,告诉她:“韩临在隔壁。”
贺雅扯开衣襟:“我正好缺少人证。”
她听见上官阙笑了一声。
她从没有听过上官阙笑,还当自己听错了。
上官阙背对她,含着笑意问:“你认为韩临会信你,还是信我?”
贺雅只好穿回衣裳,落荒而逃。
这回简单得多。
贺雅掩杯谢绝茶水
